第六十九 砸(第2/3 頁)
,她說她不是那等愚孝受氣的小媳婦,嫁進宮裡不是為了受氣來的。
自己勸她友愛九阿哥、十阿哥,她說叔嫂有別,她家教嚴,不習慣與外男相處。
真是處處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自己能如何?!
為了這個,這些日子少口角了?
孫金被打發出來,面上不露什麼,想著方才那一桌子的冷食,彷彿似有所悟,立時顛顛的回了二所。
“主子,奴才瞧的真真的,一桌子的冷食,西瓜與酒都是冰鎮的……”
孫金到了書房稟告。
舒舒沉著臉聽了:“八爺之前沒說什麼?”
“八爺原說不年不節不喝酒,後來八福晉要留客,八爺就沒攔著,只說跟爺在前頭喝酒……”
孫金說著,亦是帶了憤憤。
前幾日二所之事,外人能瞞住,有幾個人卻是影影綽綽曉得些,就是不那麼詳細。
一是總管太監,二是九阿哥身邊這幾個近侍。
孫金不是笨的,想著這幾日膳房單子的調整,簡直全換了一遍,大多還是往尚書房送的。
再加上今天福晉主子略顯得失分寸的“傳話”,孫金哪裡還會不明白,這因劉嬤嬤作祟,傷了身體的到底是哪個。
八福晉罷了,畢竟只是嫂子,還是沒什麼情分的新嫂子,可八阿哥實在不應該。
自家阿哥對八阿哥可是實打實的好。
舒舒這幾日要“養病”,本來就在便袍外罩了馬甲,便也不換衣服,招呼小椿、小松幾個跟上,氣沖沖的往頭所去了。
頭所守門太監看到舒舒,還是猶豫是往前院通傳,還是正房通傳,已經被小松一把推開。
前院已經掌燈,東次間窗戶開啟,窗紗裡透著兩個人影。
應該是門口動靜大,驚動了兩人,兩人都轉身望過來。
只是屋子裡亮,外頭黑,反而看不真切。
舒舒腳步不停,大踏步就進了屋子。
八阿哥盤腿坐在炕上,手中端著酒盅,九阿哥坐在對面,面前也放著一個酒盅。
兩人本來奇怪外頭動靜,就見舒舒摔了簾子進來。
舒舒路上就有意識的屏住呼吸,眼下憋得眼珠子都泛紅,似悲似怒。
八阿哥怔住,看著眼前冷酒冷菜的,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九阿哥一下子下了炕,滿身不自在,卻依舊是仰著下巴:“你怎麼來了?”
舒舒咬著嘴唇,定定的看著九阿哥。
即便她滿腦子想著渣男小三的劇情醞釀情緒,可看著九阿哥這外厲內荏的小模樣,還是覺得可愛的不行。
這樣的小奶狗,要是劈腿,自己只會打斷他的狗腿,不會去撕小三。
這個代入不了!
那再悲慘點兒?!
想想歷史上的八九cp,八阿哥對弟弟沒見有什麼好的,九阿哥這個弟弟做八阿哥可是掏心掏肺,做牛做馬,斂了那麼多財,做了這位哥哥的奪嫡資金,結果自己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還連累了妻兒。
舒舒醞釀的差不多,望向八阿哥就要噴火:“哪有這樣做哥哥的?不說心疼愛惜弟弟身體,還要糟蹋人!”說著,毫不客氣就拿起桌上酒壺,使勁的往地上摔去。
酒壺碎片散落一地,屋子裡滿是酒氣。
舒舒還在繼續,裝西瓜的果盤,摔;冷碟,摔;點心盤子,摔。
九阿哥目瞪口呆,一個字都不敢說,臉色血色褪盡。
相處了小半月,他當然明白舒舒是什麼人,行事都在規矩裡,不是無理取鬧的性子。
今天,卻是狀若瘋癲,都不像她了……
難道……
自己的病情比實際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