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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準備,為了不讓車子出現在我們的鼻子下面,您把車子停到了房子的後面,然後利用那條小路進入房子的後門。如果警察真的去檢視您的車子,他們也許不會注意到發動機仍然是溫熱的,但是他們不可能不注意到車廂內的空氣裡飄浮著火藥的味道……我相信您已經把危險降到了最低點。”
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戈登爵士手上的鋼球還在“叮噹”作響。多納德·閏桑姆用驚愕和恐懼的目光看著房子的主人。
“我還需要澄清最後一個要點,就是斯坦利·科斯閔斯基進行敲詐的事情。”圖威斯特博士毫不停頓地說,“我猜測敲詐的做法並不是科斯閔斯基本人的主意……我幾乎可以肯定。戈登爵士,各種證據都表明這還是您的鬼主意。大概也是您用某種方法給斯坦利·科斯閔斯基‘提了個醒’,讓他發現那兩根金屬桿上面沒有血跡,並且幫助他由此作出聯想。一段時間之後,您又給他出主意,就像這種話:‘科斯閔斯基,我不願意這麼說,但是我覺得閏桑姆利用了這個惡作劇來實現他自己的目的——除掉戴維德·柯亨。在胸甲內側的金屬桿末端沒有血跡,我想不出其他任何解釋……您知道嗎,他老早就開始打施拉的主意了。現在倒好,他們準備成婚了。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女兒嫁給一個謀殺犯!我必須想辦法搞清楚他是不是謀殺犯……我想到了一個主意……您可以去向多納德·閏桑姆透露您的懷疑,並且要求他作出補償,否則您不會保持沉默……不行,不能明目張膽地敲詐……您可以向他解釋說,您最近的手氣很糟糕,您很希望得到一點兒‘貸款’……如果他同意了,那我們就知道他的真實面目了……請相信我,科斯閔斯基先生,如果不是關係到施拉的幸福,我絕不會要求您做這樣的事情……給您,這裡有幾個英鎊,能讓您在等待期間……’閏桑姆先生,在三個星期或者四個星期之前,斯坦利·科斯閔斯基跑來找您,請求您的恩賜——他同時向您透露了他對於戴維德·柯亨離奇死亡的看法,對嗎?”
“見鬼,又被您說著了!”多納德·閏桑姆大聲地嚷著,他兩眼通紅地盯著劇作家,“我不願意接受他的敲詐要求!是你,戈登,要求我接受科斯閔斯基的要求,以便息事寧人,你說不想讓我們的名字和那個案子攪在一起!為了說服我,你甚至掏腰包付出了四分之三的勒索金!戈登,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告訴我……”
“閏桑姆先生,我還需要說明幾個細節,我相信這些細節能夠讓您徹底信服。”圖威斯特博士也盯著劇作家,戈登爵士手上的鋼球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我建議您研究一下,自從調查開始以來您‘朋友’的行為舉止。他的做法似乎是要幫助您、掩護您,他隱瞞在八月三十一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實際上他的做法正相反——他在用非常巧妙的方法幫助我們瞭解案情。我可以隨便舉出一個例子:在彼得·摩爾遇害的那天晚上,他帶我們參觀了他的工作間。他非常熱心地向我們展示了梅爾策爾的象棋高手的複製品。我向赫斯特警官介紹了那個‘象棋高手’的巧妙之處,說其實是有一個人藏進了自動木偶的內部……當時戈登爵士特意強調了這個戲法兒……就是為了提醒我們:戴維德·柯亨就是用類似的方法從走廊裡消失了!不過,這只是一個微小的細節。還有另外一個更加有力的證據。對於熟悉戈登爵士的人來說,這個證據能夠徹底揭穿他暗中搗鬼的做法。戈登爵士,您身邊的人都非常清楚您的一個習慣:您經常在手上轉動四隻鋼球——實際上,每當遇到難題的時候,每當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您都會這麼做。在彼得·摩爾遇害的那天晚上,您根本沒有掏出過鋼球!請聽清楚了,那天晚上您根本沒有拿出鋼球。另外,我相信我的朋友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和多納德·閏桑姆先生都可以作證。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您沒有任何煩惱……可是您剛剛射殺了一名入室盜竊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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