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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是看準了,他潘維安只有這個唯一的機會可以重整旗鼓再奪江山,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不和淺宇聯手他根本不可能翻身。
把心一橫,他道,“行,我答應,既然佔總這麼看得起潘某,不惜為潘某折損一家公司,我就當是報答佔總這個人情。”佔南弦微微一笑,“那我先謝謝潘總,此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潘總先聽聽看能不能幫忙。”
“請講。”“如果我跟潘總說,把潘維寧趕出潘家,不知潘總意下如何?”這話聽進潘維安耳中著實一驚,他微有戒備,“佔總的意思是——”“請潘總及令尊,想辦法和令弟斷絕關係。”潘維安眼內的戒備之色緩和下來,“實不相瞞,我早有這個想法,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這次不就是?”潘維安略為躊躇,“光憑這個案子的失敗,可能還不夠。”“放心,會有人幫你推波助瀾。”“誰?”佔南弦唇角微翹,“我的對手。”
第十三章 決絕,自私(4)
從淺宇回來後溫暖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
不經意從某個角落翻出一盒五千塊的拼圖,她盤腿坐在地上,廢寢忘食地拼了起來,任窗外日出日落她渾忘時光,幾天後終於拼到只剩下中央部分,即使腰痠背痛也仍專心致志地一格格接壤。
就在她以為快要拼好時,才發現獨獨不見了最重要的一塊,翻箱倒櫃找遍整個房子依然毫無蹤影,佈滿裂痕的拼圖上留下一個小小黑洞,如同無法填補的創傷。
彷彿沒過多久,又彷彿已不知是何年何月,朱臨路一通電話過來把她約去私人會所,自從辭去代中總經理一職後他一直在本市、澳門及拉斯維加斯三地之間飛來飛去,她比從前更難找到他,每回都只能等他出現。
見到她時朱臨路大吃一驚,“暖暖你生病了?!”她摸摸自己已瘦削下去的臉,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形容憔悴,對他笑了笑,“是啊,相思病,想你想的神魂俱毀。”他又好氣又好笑,“還懂得開玩笑,看樣子還不算太糟糕。”“臨路。”她忍不住問出心裡已經憋了很久的問題,“你對南弦的計劃就是一步步利用他來搞垮代中?”“我是利用他沒錯,不過重點是他也得願意被我利用,你以為他不知道我的意圖?吃下代中對淺宇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他才樂得沿著我放的長線上鉤。”她微微懊惱,“你和他兩人倒是心知肚明,卻獨獨瞞著我,為什麼你不事先告訴我一聲?”害她一而再地枉作小人。
朱臨路笑,“要是先告訴了你,我又怎麼知道你對我如何?”她幾乎想拿筷子摔他,“現在你滿意了?!”“滿意,非常滿意,哈哈哈。”朱臨路笑容滿面地躲過她搓成團砸來的餐巾,“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你唯一隻愛我,是不是?”精瞳笑得半眯起來,不經意間掠向不遠處她背對著的門口。
溫暖惱得霍然起立。
朱臨路慌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女友大人,我錯了!我該死!我對不起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嘛……”他可憐兮兮地拉長尾調。
她忍不住被他惹出笑意,白他一眼,終於還是坐了下來。
他附和著笑眯起了狹長雙眼,她背對著看不見門口的剛才,有兩道身影正從那裡經過,在他刻意挑釁地說出某句原本只屬於她與某人的誓言時,毫無意外地收到了某人瞥來的兩道淡冷眸光。
似乎每次他約溫暖,這某人都會出現,他不相信會那麼巧,他尤其不相信的是,這一次竟然還巧到就連某人也俊容清減,那一眼瞥去是前所未見意興闌珊薄為消沉的樣子。
眼風掠向對座的溫暖,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發生了什麼?她並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只是問道,“現在你也離開代中了,和——南弦之間是不是沒事了?”
他毫不猶豫地撇嘴,“沒事?我告訴你,我和他之間還早著呢!”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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