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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也不願意搬回他們的家。
“我不是這個意思。”司真也不知該怎麼說,轉了回去。
只是以前被他像金絲雀一樣豢養的經歷鏤骨銘心,她就是那樣患上的抑鬱症,對那座別墅難免存有牴觸。
依靠自己能讓她獲得安全感。
另外一個原因,司真不想讓奶奶有寄人籬下的感覺。老人們總是害怕給子孫添麻煩,她懷孕時奶奶過來住那幾天,一直都很小心。
“你是不是打算,帶著孩子和你奶奶,你們祖孫三口一起生活,就沒我的事兒了?”喬赫眼神有些冷。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想。”
司真有些無奈,不過也突然想通一點:喬赫是為了她和南南,才和他們一起蝸居在現在的公寓,自己確實忽略了他的感受。
老梁領著喬司南迴來了,這個話題便就此打住。
到了市裡,喬赫青了半路的臉色已經恢復,像那段對話從未發生過一樣。
繼續擠住在司真的宿舍,時常來接她下班,偶爾加班或有應酬,週末也總會抽出時間陪她和兒子。
計時器被他派上了新的用場,但司真將時間壓縮在半個小時,他每每不盡興,便趁著中午短暫的休息時間趕回來,拉著她在家裡要求補償。
司真不想陪他胡鬧,但每次都熬不過他的執著,和犯規的誘哄撒嬌。
天越來越冷,雪下了一場又一場,年關臨近了。
房子的問題,司真還沒有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提前和老梁說了今天她接孩子,司真四點離開實驗室,開啟手機發現五通未接來電,全來自張麗。
平時不相往來,一來就這麼多電話,鐵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司真皺了皺眉,點開她發來的那條彩信,圖片是一條長資訊的截圖,下面是張麗的話:給我回電話!
司真邊走邊點開圖片,看清後一顆心沉了下去。
司志明出事了,仍然是貸款的問題。
他以一個商貿公司的名義與某百貨公司簽訂購貨合同,向銀行貸取30萬,剩餘三萬多的欠款拖欠不還。貸款銀行查明收款賬戶只是過賬,以涉嫌欺詐為由,要向公安機關報案,給他下達了最後通牒,最低撤案金額一萬六千多元。
司真坐進車裡,忽然有一種宿命的無力感。
有些人真的是本性難移。司志明以前就栽在貸款上,害得一家人每日提心吊膽有人上門要債。他從喬赫那裡拿走了兩百多萬,不到五年時間,竟然又重蹈覆轍。
平蘭縣城的小地方,兩百萬的存款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小富翁了。
他不賭博,也沒有什麼特殊嗜好,家裡的一應傢俱和電器都是舊的,他的車也還是以前那輛,司真真的想不到他究竟把錢花在什麼地方了。
她在車裡沉默地坐了幾分鐘,打消了為他補上這個缺口的念頭。做出這個決定對她來說不需要太多的掙扎。
以她對司志明的瞭解,欠的錢恐怕不止這些,他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才會被這一萬塊多塊逼到絕境。賣房還錢也好,還不上坐牢也罷,她不想讓自己陷入這個無底洞。
她還要照顧奶奶和南南,無力他顧,況且,倘若真的一腳踏進去,拖累的不只是她,還有喬赫。
她知道他不會坐視不管。
開車去幼兒園的路上,張麗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司真接起,那邊劈頭蓋臉便是一陣帶著哭腔的大罵:“你幹嘛呢不接電話,你爸跑了你也不管了是不是?你們姓司的一個一個都是沒良心的玩意兒!”
“他去哪兒了?”司真問。
“我怎麼知道!跑的一個人影都找不著,好幾天都沒回來了,電話也不接,人家要債的天天來敲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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