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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週末比較早,程司提議去海洋館玩玩,理由是“聽新聞說引進了新的阿德利企鵝”,話還沒說完就被風間冷著面孔反問:“所以你想去學習怎樣用肚皮貼著冰面爬行?”男生不氣餒,伸過頭問夏樹:“一起去麼?”並在女生猶豫的當下繼續慫恿,“去吧去吧,我們一起去吧。”於是,第二輪打擊來自於興致一向不太高的夏樹:“看在你這麼想學習如何每小時遊35公里的分上,就去吧。”
受到輪番打擊的程司在教室後排繞了一圈,見人就哭訴:“背上兩支箭,快幫我拔出來。”
雖然兩人都拿程司開涮,但實際上最後還是答應了。
只不過夏樹沒想到,所謂的“我們”,還包括黎靜穎和趙玫。
趙玫的手緊緊攥住自己的書包肩帶,指節處泛白。
趁男生們不注意,惡狠狠地盯著夏樹不放:“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這樣死皮賴臉的有意義嗎?”
對方一言不發,趙玫以為鎮住了她,轉身走出幾步,聽見身後傳來輕微卻堅定的聲音。
“有意義。”
趙玫意外地回過頭。
“全部,都有意義。”夏樹的神情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是從容,波瀾不驚的面容之後隱藏著一種令人畏懼的神秘力量。
趙玫有個瞬間愣住了。回過神後她出其不意地推搡了一把夏樹,力氣之大讓對方直接膝蓋著地側倒向一邊,但夏樹像個沒上足發條的人偶,毫無反抗,就勢坐在地上沒起來,微低著頭,連表情都看不見了。接著趙玫將目光轉向黎靜穎。
已經沒有辦法再袖手旁觀了。
黎靜穎短短半秒就在心裡作出了判斷,為了表明和趙玫統一戰線,象徵性地跟著推搡一下摔倒在地的女生的肩,聲音不大卻很清晰地說了句:“滾遠點。”
其實趙玫遞來的眼神意味很明確,那就是“如果不欺負夏樹,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而黎靜穎非常心知肚明,趙玫是怎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只是不情不願地做了回幫兇,女生徹底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對方回擊的靶心。
被推倒後身體俯得更低一點的夏樹順勢拽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書包,以極快的速度朝黎靜穎身上甩過去:“你才滾遠點!”身形單薄的女生毫無疑問被撞得摔出去一米多遠。
不僅黎靜穎,連趙玫都愕然加茫然了。
男生們這才覺察身後正爆發世界大戰,趕在兩個看似文弱的女生扭打成一團之前手忙腳亂地把她們分別拖向安全區域。
“去保健室吧。”風間檢視著夏樹手肘和膝蓋處滲著血的擦傷。
夏樹拎起書包倚牆而立,往遠處同樣關心著黎靜穎傷勢的程司望了眼。又望見還被晾在事發現場的趙玫。單手把風間推開一段距離:“不用你管。”說著便獨自走向保健室,途中和趙玫擦肩而過。風間不是程司那樣會窮追不捨的個性,隨她去了。
(四)
夏樹和黎靜穎的戰爭並沒有告一段落,反而愈演愈烈。
準確地說,是因為夏樹的敵意激怒了黎靜穎,單向戰爭很快變成了雙向戰爭。但無論怎樣,程司、風間和趙玫在感到無法插手的同時,都覺得這戰火燃得有點莫名其妙。
週一,夏樹改了髮型,扎兩個貼腦袋的小辮。走向座位的一路都接受著程司的注目禮,到最後忍不住問:“你幹嗎?”
“沒幹嗎,覺得你今天挺可愛的。”讓人幾乎要懷疑不久前奇怪的鬥毆是他的幻覺。
然而幾分鐘後,“可愛”的夏樹又變回那隻被激怒的蟋蟀,停在教室前方衝著扎堆的趙玫和黎靜穎大吼:“別再說我壞話了行嗎?我沒招你沒惹你看見你繞道走你還想讓我怎樣?”
不知這引線又是從哪兒燃起的。但目標不是兩人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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