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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看起來最單純的穀雨竟然也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這一切都沒有映入禮玳的眼中,腦中回放著以前月上柳梢頭時,偷偷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推開窗戶藉著淡淡的月光背誦佛經的小小身影,白駒過隙,小小的身影長大一次偶然遇見胤禛,選秀的詭計,落幕的進府,一入府門深似海,自己最終也走上了這條路,滿眼的繁華也補不上心中所缺。
“主子喜歡那花?花謝了沒關係,我把上次主子畫的玉簪花圖掛起來,這樣歲歲年年,日日夜夜都不會謝了,就是可惜沒了香味了。”穀雨俏皮道。
禮玳還未轉過頭,就見在院中的東珠低著頭聳動著肩膀。朝穀雨輕啐了一口:“就你多嘴。”
一個丫鬟打著膽子道:“玉簪花寫了,還有別的花,側福晉喜歡什麼我們仔細尋尋總能是側福晉開心。何況‘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現在落了來年會開的更好”。
禮玳聞言,心中閃過一絲驚訝:“宜春你學過詩書?”從窗前踱步到門前——在窗前說話,總不好看。
宜春臉突然一下子就紅了,像熟透了的柿子,伸手一捏都能掐出水來:“不算學過,只是家中有些藏書,年幼時曾翻閱過,可惜後來……。”一張紅彤彤的小臉似抬非抬,一張小嘴欲開未開,似乎想一吐為快,偏又停在關鍵位置。
禮玳撇著眉,她那是什麼眼神“ ”,是要跟我訴苦,要我心疼她麼:“這麼說來,你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兒,淪落到我這倒真是可惜了”哼,我可從來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宜春無措的張了張嘴想接下話去,但開開合合吸進去好幾口空氣到肚子裡,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更紅了。
眉箏見禮玳面色不虞,又看看臉被憋得通紅的宜春道:“臉這麼紅可是受寒了,回去歇著吧,照顧好身體才能跟好的服侍主子”。
“謝……謝主子”宜春帶著狼狽轉身,目光所及只覺得她們都帶著譏諷看她,背對著她的也像是腦後長了一雙眼睛。卻對禮玳畢恭畢敬,緊緊抓著衣袖,步伐僵硬的走回住處。
穀雨道:“有些人就是平白惹人煩。”
丹錦小心翼翼地在院中澆著花,聞言手一抖,勺中的水灑了出來,溼了鞋襪。偷偷的朝身後瞄了一眼,見穀雨正輕聲與禮玳說著什麼,並沒有看向這邊,小心地收回眼神,末了卻見她眼珠一轉輕飄飄的朝自己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去,但眼神凌厲讓丹錦不能放鬆下來,想起罪魁禍首咬著一口銀牙:“你犯傻沒關係,萬不該搭上我。”
穀雨正與禮玳說著宜春的身世,能進貝勒府的自然早就查的比她自己還清楚。“悲慘倒是有,但世上苦難之人千千萬,想憑著稍許可憐活下去,到底還是太天真。”
東珠道:“定然是看主子平日裡寬厚待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禮玳摸了摸臉:“寬厚?難道我長了一副一受愚弄的臉嗎?”
愚?穀雨眼睛一亮,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主子這是大智若愚……啊…你幹嘛敲我?”正洋洋得意間被東珠當頭一擊,失聲道。
本是滿腹委屈,卻見東珠瞪著自己,氣勢不由得低了下去,又看到眉箏在禮玳身後頗為無語的摸摸鬢角,心虛尤甚。
“我記得是誇讚的詞啊!”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還可以的話就點個收藏吧
☆、求子
一盞燭臺,溫馨了一片小小的空間,禮玳身著著白色中衣替胤禛寬衣,隨口將下午鬧得笑話當作趣事說給胤禛聽。
禮玳道:“聽穀雨說我大智若愚,說是誇我,但聽著彆扭,弄得我也不知道該笑還是板著臉訓她。”
胤禛抿著的薄唇難得的向上勾了勾:“學習精神可嘉,這總用錯詞……畢竟她就是那個性子,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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