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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預備救出阿飛,弄清事實真相,再去世人揭露于闐的陰謀。恰好今晚是月圓之夜,無價稱有辦法能接近於闐營地救人,只讓昌邁遠遠等候。可他等了很久都不見無價回來,疑心對方已經失手被擒,便悄悄摸來於闐營地,打算探探究竟,哪知道他的腳步聲早被于闐武士用胡祿聽見。胡祿即是革制的箭筒,除盛裝箭支外,還用來夜間探測遠處的音響,在大漠中枕空胡祿而臥,能聽見三十里外的人馬行走之聲,所以又稱為“地聽”。武士發現異樣,事先佈下機關,昌邁剛入營地便被絆倒,吃了個嘴啃泥,連兵刃都不及拔出便被結結實實捆了起來。
昌邁表明車師王子身份,原以為對方定會肅然起敬,二話不說下令解開綁縛,哪知道菃木只是搖了搖頭,道:“話不說清楚,這綁可不能松。昌邁王子,我倒真想去車師國問問你父王,你不留在你們王都交河享福,半夜闖進我們于闐營地做什麼?你沒看見使節旗幟麼?居然還一身樓蘭護衛的打扮。”
昌邁道:“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跟隨樓蘭商隊到中原購糧,因不便表露身份,才打扮成護衛。你是于闐左大相,又有國舅身份,怎可用卑鄙的手段陷害樓蘭商隊?我和軍師讚賞阿飛的義氣,特意來救他。”
菃木大奇,特意回頭看了蕭揚一眼,這才問道:“軍師是誰?我竟不知道王子身邊還有位軍師。”
昌邁這才能確定無價並未落入于闐之手,不免有些後悔自己貿然行事。
菃木沉吟片刻,叫道:“來人,給昌邁王子鬆綁。”隨即肅色道,“殿下,這次我先放你走。阿飛親口認罪,我須得帶他回于闐交給懷玉公主親自處置,還請王子體諒,別再枉費心機來救他。”
昌邁大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瞪了菃木一眼,恨恨摸黑去了。菃木命人帶走阿飛,這才走到蕭揚面前,道:“公子不是推測樓蘭人已經認定阿飛是竊賊,或是被我們于闐收買了麼?現下要怎麼說?”
蕭揚正要回答,忽聽得營地北側有武士大喝道:“誰在哪裡?快出來,不然休怪弓箭無情。”立即有人應道:“是我,我出來,別射,別射,我投降。”
片刻後,武士阿涇押著一名五花大綁的道士過來。菃木問道:“你就是昌邁王子的軍師麼?”阿涇忙道:“大相,我見過這個人,他一直在玉門客棧附近擺攤算卦呢。”
菃木笑道:“昌邁如何找了一個如此猥瑣的中原道士做軍師?”那道士正是笑笑生,聞言賠笑道:“大相怕是誤會了,我叫笑笑生,不是什麼軍師。”
菃木道:“那就好辦多了。來人,將這道士拉到一邊殺了。”笑笑生立即跳了起來,叫道:“你們怎麼能胡亂殺人?”
菃木毫不理睬,只揮了揮手。笑笑生大聲抗辯,卻敵不過武士大力,被強行拖開。
蕭揚道:“等一等!”快步走到笑笑生面前,問道,“你……你就是指點阿飛站出來認罪的人,是也不是?”
笑笑生驚道:“啊,你不是那個朝廷通緝的重犯蕭揚麼?你怎麼在這裡?又怎會知道暗中指點阿飛的人是我?”他一連串的發問,等於親口承認,不僅蕭揚十分驚異,菃木更是意外之極。
蕭揚道:“嗯,我不過是隨口一問。如果先生跟這件事沒有干係,如何會一路跟著于闐隊伍?”
菃木還是不大相信,命人帶來阿飛。阿飛一見到笑笑生,立即睜大了眼睛。菃木問道:“當日在玉門關前,是這個老道士指點你麼?”阿飛低下頭去,只是不應。
笑笑生不悅地道:“什麼老道士,先生我很老麼?喂,你也別逼問他了,是我告訴阿飛夜明珠藏處的,也是我告訴他如果不站出來認罪的話,樓蘭商隊就有大禍。”
武士阿涇搶過來揪住笑笑生衣襟,喝問道:“說,你是怎麼知道夜明珠藏在水袋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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