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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個大男人逃走,顯然很不現實,留下來,自然都是麻煩,當然要殺人滅口。
“給我好好地搜,她逃不了多遠。將這人給我綁上,拉下他的面布來!”裴侯爺見狀,心中氣急,裴府何時什麼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
枯蝶則另有打算,以那女子的功夫,如果要逃走,那是能搜的出來的,無論躲在進那個主子的房中,逼迫對方不敢輕舉妄動,那能搜出來才怪呢?可當著這麼多護衛的面,這些話她又不能隨意說出口。
那躺在地上受了傷的黑影被人拉開了布巾,護衛們打著燈籠靠前,有人就驚呼起來:“鍾曉松,怎麼是你?”
枯蝶聞言,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意外,鍾曉松出現在這裡,有了先前的懷疑,鍾曉松出現在這裡,那就沒有什麼稀奇的了!
只是,三總管不是派了兩個人盯著他嗎?竟然還讓他到了這個地方,不過以此人的武功和心計來看恐怕普通人不是他的對手。
“鍾曉松是何人?”裴侯爺聞言道。
“回侯爺的話,他也是我們裴府的護衛之一,沒想到,他往日一副老實的樣子,竟然跟偷畫賊有瓜葛。”
“身為我們裴府中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孰可忍,恕不可忍,來人,將他給我扔到地牢中去。”
“等一下,鍾曉松,本少奶奶只想問你一句,廚房的銀月是不是你推到湖的?”
“是。”那鍾曉松抬起頭來,定定地看了枯蝶片刻,才答出如此簡單的一個字。
“那你再告訴我,死在自己喜歡的男人手中到底是不幸還是幸福呢?”枯蝶的聲音很冷,在這個深夜中,甚至帶了一絲穿透力。
“一個死士是不配有感情的。”鍾曉松回話了,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枯蝶再次上下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身材很挺拔,長相也還算不錯,胸口稍微向下的地方被裴十六少爺刺了一劍,血已經染紅了下身的衣袍,這人沒有狡辯,甚至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是抱著必死之心了吧。
果然,在護衛們押著他經過枯蝶身邊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說了一句話:“大少奶奶請放心,她在下面不會孤單的,屬下馬上就要去陪她了。”說完之後,不再停留,逐漸遠去,身上傷口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蔓延而去。
枯蝶無語,一個棋子的確是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是不是這個鍾曉松在推銀月下湖的那一刻,也對她說了這句話。也許,在他推她下湖之前,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當真正失去時,才有些懂了。
可這並不重要,至少對她來說不重要了,即使是一顆棋子,鍾曉松之流的也只是一隻小小的卒子,一隻抱著必死之心的卒子,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甚至就算嚴刑逼供,恐怕也不能從他口中得知更多的東西吧!
倒是那個女的,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是不是就是這府中的人,不急,明天她就知道答案了。還有那個拿走畫的人。
“蝶兒,你們幾個護送大少奶奶回房休息,蝶兒,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還是要對家裡人說一聲,要是有個閃失,涵哥兒又在宮中。”裴侯爺的話沒有說完,但枯蝶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當下也乖巧地道:“爹,是媳婦莽撞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嗯,那回房去吧。”
“是,爹。”枯蝶轉身,剛要起步離開,突然覺得,一陣眩暈感向她襲來,身子一軟,就向地上倒去,幸好,身後站著一名護衛,見狀,再也顧不上什麼,一把扶住了她,喊道:“大少奶奶!”
裴侯爺本打算去地牢,被喊聲留住了腳步,轉身,臉色也變了一下道:“怎麼回事?大少奶奶這是怎麼了?”
“回侯爺的話,大少奶奶剛才一回身,就暈倒了,屬下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扶住枯蝶的護衛道,他正是先前跟著枯蝶上了樓打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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