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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走向自己,可實際上人家並沒有那麼在乎你。
李紅卿將手中的藍芙蓉遞給寇安,“多謝你的花。”
寇安緊張的說不出話,只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帶翻了一溜盤子。
李紅卿掩唇而笑,“別緊張,還記得下午你與我說的願望麼?”
“我……我說想見金山公主。”寇安腦子一團漿糊,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
眾人笑作一團,就連廣安帝也覺得這個青年十分憨直。可幾乎沒人注意到謝儀蒼白的臉和手中捏碎的杯子,除了薛崇。
許是緣分,薛崇還是與謝儀坐於一案,他早就注意到謝儀突變的臉色,心中只覺得暗爽,但出於人道,他還是出聲提醒,“謝將軍,你的手流血了。”
謝儀回過神,將碎了的杯子灑在案上,又從掌心拔/出了碴子。“一時不小心。”
“要不要叫太醫?”
“不用了,”謝儀掏出帕子想包住手,卻發現那帕子是他下午為李紅卿擦裙子時用的,已經髒了。最後還是薛崇於心不忍,借了他一塊乾淨的。
李紅卿沒注意到謝儀的反應,只對寇安搖搖頭,“不是這個,你不記得另外的願望了麼?”
寇安這才稍稍鎮定了些,朗聲道,“我要成為驃騎大將軍,駐守戎城,永葆邊疆無憂!”一番話豪情壯志十分霸氣。
李紅卿這才看向廣安帝,“父皇,您說過要賞送女兒藍芙蓉的人,他就在這。”想了想怕廣安帝誤會,又道,“女兒選駙馬前,父皇先兌現這個諾言吧。”
廣安帝沒想到這位武探花居然不是駙馬人選,心中覺得白白高興了,但女兒發話,哪有拒絕的道理,“寇安。”
“我……臣在。”寇安一時還未適應。
“驃騎將軍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啊,需你努力才能實現。”廣安帝笑說,“不過你與金山有緣,朕便賜你正五品定遠將軍,一月後赴戎城鎮邊。”
這對寇安來講可說是太大的喜訊,不說可以實現戍邊的願望,就這正五品將軍的品級也是羨煞眾人了。“謝陛下,謝金山公主!”
李紅卿虛扶一把,將寇安讓回了座位。接著穩步走向了薛崇謝儀那桌。
此時正好謝儀起身想去太醫署包紮手掌,因此桌上只餘薛崇一人,眾人便又開始猜測駙馬定是薛崇了,不說兩人明面上的師徒關係,就說假成親那日金山公主不惜以命換命的舉動也足能讓他成為駙馬了。
可突然叮噹一聲,循聲而望,卻是檀平公主不小心碰倒了酒杯。她面無表情的扶起酒杯,並無任何解釋,而薛崇卻往那邊看了許久。
“謝將軍請留步。”李紅卿見謝儀都快走出大門了,按耐住狂跳的心,裝作淡定地出聲喚他。
眾臣此時恍然大悟,居然還是謝將軍!
謝儀捂著流血的手僵硬回了身,李紅卿見他受傷不易察覺地皺了眉頭,但卻管不了太多。“謝儀,我要你做金山駙馬!”李紅卿並不上前,只站在大殿中央看著他,她在等,等他。
殿中針落可聞,謝儀看著她,心中複雜。剛剛廣安帝說的話他聽到了也聽懂了,要麼死要麼做駙馬,他想做她的駙馬,也肯定不想死,可身體的疾病卻是心頭大患,他不想自己害她。
見他不說話,李紅卿狂跳的心漸漸平穩了下來,說出的話也冷了許多,“謝儀,本宮乃大周最為尊貴的公主,今日無論你的答覆是什麼,結果都不會有改變,本宮主自問此生從未求過父皇任何事情,而這駙馬便是第一件,無論如何,謝儀你只能是我金山的人!”
此番言論甚是驚人,金山公主此時就像戰場殺神,而原本張狂威武的謝儀倒成了唾手可得的獵物。
“臣,謝恩。”謝儀笑了出來,似乎是鬆了口氣,對著廣安帝附身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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