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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天道:“這是上海最有名的武生,不過卻是個女的。”
玉棠睜圓了眼,“有女武生?”
“她的藝名叫做杜雁秋,乃是杜老大的乾女兒——不過這一節少有人知道罷了……”正要細說給她聽,忽然瞥見少鸞同著三五個人走進來,不覺“咦”了一聲。自打當年那件事後,傅少鸞是早已絕跡戲園了。喬天連忙招手叫他。
他轉過臉來,先瞧見了坐在邊上的玉棠,穿一身金魚黃旗袍,正是當初做的幾件裡的一件,貼合著身段,宛如一隻上了岸的美人魚。
玉棠也看見了他,卻別過臉去磕瓜子,只看臺上。這邊喬天問他所為何來,少鸞便說想開個上海最大的玩樂地,要有吃有喝有玩有樂,窮富皆有,老少通吃,因想把戲園子這塊納進來,所以今日來看看。
喬天拍手道:“有這等好事,也不告訴我去。我告訴你,沒有青幫的人入股,你這生意可做不成!”
“你哥已然入了股子了,至於你嘛……”少鸞拍拍他的肩,“你手裡有幾個錢?縱有錢,也要留著娶媳婦用,別讓人等得心急火燎——”
一語未了,玉棠回過身來,把瓜子一擱,挑眉道:“你這話說誰呢?”
“誰等便是說誰咯。”少鸞滿面帶笑,嘴角彎彎,“我還有事,先走了。”微一點頭,便去了。玉棠氣得牙癢癢。
喬天看出他兩人之間的不對,問:“怎麼了?”
“沒什麼!”她氣鼓鼓道,戲也看不下去了,好心情全叫傅少鸞攪了,便提前回去。
洗過澡,一時半會卻又睡不著,明明已經過了暑熱,心裡卻躁得很,爬起來到花園裡練飛刀,用的是二爺平時玩西洋飛鏢的靶子,篤,篤,篤,“死傅少鸞,臭傅少鸞……”她射一刀,便罵一句,力量擲出去得到了反應,雖然天黑看不清準頭怎樣,心裡卻稍稍解了點氣。
汽車的燈光從大門外掃進來,有人回來了,玉棠沒放在心上,直到把刀全部投了出去,方籲出一口氣。驀地感到不遠處有動靜,她警醒地喝了一聲:“誰?”
那人慢慢走了過來,到近處眼睛便適應了這模糊的星光,是傅少鸞。他走過去把靶盤取下來,只見十幾把眉刀全擠在中央,不由讚了一句,道:“只可惜,這種飛鏢靶子也只夠你玩一次。”刀尖都透到靶子後面去了。
玉棠劈手把靶盤奪回來,把刀一支支地拔下來,少鸞看著那刀一支支在她心裡消失,“我說你這刀到底是放哪裡的?”
玉棠不理他,收好了刀就走,少鸞拖住她的胳膊,賠笑道:“玉棠妹妹,好妹妹,好小姐,我肚子餓得很,你去給我下碗麵好不好?”
玉棠甩開他,“我是你家廚子嗎?要吃麵找廚子去!”
少鸞笑道:“好,好,總算開口了。”
玉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星光下,眼睛裡像是要滴下水來似的,“你不用跟我好一陣歹一陣的,我知道,你回來上海啦,有得是人陪你玩陪你樂,你也用不著拿我打發時間了。咱們只管各人過各人的,從此兩不相干。反正誰少了誰,也照樣過得樂得。”
她說完便走,少鸞“哎”了一聲,到底沒喚住她。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裡,四下裡寂靜無比,只剩蟲聲蟄蟄。
過了幾天,二爺和二太太從日本回來了,帶回來許多稀奇玩意兒,卻正值少鸞最忙的時候,連線風宴都沒有出席。老太太因向大太太道:“你看他忙成這樣,屋裡也沒有個人照顧,真是可憐!丫環能做的有限,早點給他找一房媳婦是正經。”
大太太答應著,笑道:“總要等他把眼前的事忙完了再說。”
“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