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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些年回國帶過來了幾瓶梅子酒,家裡小姨釀的,度數不高,july,去庫房拿兩瓶給大家嚐嚐。”
其實在這一群富家子弟當中,詹姆斯算是最小的,甚至比林溫都小上兩歲,這也是一開始林溫就選定了他為突破目標的原因。不過他年紀雖然小,家底卻是最殷實的一個,從小被眾星捧月慣了,脾氣和眼光都不是一般的高。當日他初見林溫時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毫不客氣的出言嘲諷,今日他也完全不想就著蔣越的臺階借坡下驢。
年少不知天高地厚。
想要的東西寧可鑽到死衚衕裡也非要一個結果。
詹姆斯推開蔣越扶他的手,晃悠著站起來,蓄滿了淚張口想對林溫說話:“其實我……唔……”
他發紅的眼尾還掛著將落不落的淚花,卻怎麼也落不下來了。反倒是眉宇挑的老高,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被人塞了滿嘴的蛋撻,滿眼的震驚。
傅深拍了拍手上殘餘的蛋撻屑,端起酒杯閒適地坐了回去。
“醉了還是吃點東西比較好,不然滿嘴胡話。”
…………………………
最後一支不帶利用的舞
詹姆斯被蔣越好言好語勸走時,還咬著蛋撻皮一臉忿忿。要不是反應過來的林溫站起身笑著回答了一句“我們是朋友啊,以後肯定還會再見的”,這事一時半會還有的鬧騰。
林溫是真心把詹姆斯當朋友,縱使他一開始接近對方是蓄意的別有目的。但他到底不是從小就在利益大染缸浸泡出來的利己主義者,無論怎樣總有一腔赤誠真心,被傷的粉身碎骨後還是想竭盡全力回報對自己好的人。
對傅深是如此,對願意和他做朋友幫襯他一把的詹姆斯也是如此。
他受韓知打壓式的豢養多年,早已不相信這世上還會有人真心的喜歡自己,而愛在他這裡也早已成為滿是尖刺和鮮血的貶義詞。所以林溫即使聽出了詹姆斯的言外之意,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純情少年郎的一時新鮮。
酒精薰染下荷爾蒙的過度反應。
林溫不以為意,只把對方當朋友說著真心希望再見的話。
但傅深顯然不這麼想。
幾個月前蔣越說的那句“也許人家兩方互相都有意思呢,多好的一段姻緣,你對林溫時利用人家可是真心”在他清明的大腦裡盤旋了三圈,把他坐懷不亂的心緒攪得一團亂麻。傅深很討厭這種自己不能掌控的情緒,乾脆帶著氣勁拿起盛滿酒的高腳杯,心情不爽走去窗臺吹風,一個眼神也沒留給身後的林溫。
林溫自然發覺了傅深的異常,跟著追了過來問道:“先生,怎麼了?”
“沒怎麼,醒醒酒。”
傅深張口就來,完全罔顧自己剛才滴酒未沾的事實。他偏了一下頭,視線在林溫納悶的臉上一觸即收。說著醒酒,卻又仰頭把高腳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招手讓不遠處的服務生又來添了一杯。
林溫一臉的欲言又止,傅深低頭看見林溫的表情,偏開了眼:“喝杯酒也要說?你最近格外喜歡插手我的事。”
林溫以為傅深在生他自作主張替對方喝酒的氣,低下頭,帶著點委屈的小聲絮絮:“生病了就是要準醫囑啊,明明是上個月自己說的話……”>/>
傅深的唇角因為林溫抱怨的語氣下意識地抬起一點,又被反應過來的自己控制著平復回去。
上個月林溫被詹姆斯和蔣越拉著去騎射,玩得盡興也不管天氣如何,淋了一身雨回來,當晚就不幸感了冒。然而林溫沒把這點小病放在心上,覺得自己皮糙肉厚還能大戰三百回合,第二天依舊興致沖沖的想再去馬場,被黑著臉的傅深攔在家裡,厲聲教育了一頓“生病了還不知道準醫囑,真當自己有九條命”,順帶勒令林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