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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快死了……咳咳……你也不用這麼著急的……要把我……埋了吧……”李世民斷斷續續地調侃道。
寇仲和徐子陵忍不住笑出聲來,連跋鋒寒都是莞爾。
“閉嘴!”想到還有旁人在場,李建成一時氣結。
李世民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三人,隱約猜到李建成定是找了什麼古怪的法子給自己療傷,於是不再多言。
隨後徐子陵仔細說起行功細節,四人列陣而坐,徐子陵居前,跋鋒寒次之,寇仲居三,最後才是李建成,後人用掌心貼前一日的後背,而李建成則是單手貼緊寇仲,而另一隻手握住李世民的手。
李世民尚且渾身無力,不能久坐,只得倚在李建成身上,便是這一個動作,也讓他喘息不已。
徐子陵猛地運功,和氏璧內的真氣立刻失去了控制,首當其衝的徐子陵先感到和氏璧內的異能以比上次更兇猛倍增的來勢不斷洶湧澎湃,有若脫疆野馬般注進他手心去,再循每一道大小經脈闖進自己的體內。
徐子陵那想得到有此情況,剎那間意會到必是與自己強化了的經脈真氣有關時,全身的氣血似都凝固起來,而和氏璧的寒氣卻是有增無減,源源不絕。
跋鋒寒立時發覺情況有異,知道徐子陵對和氏璧的異能已完全失控,忽然間他面對著畢生以來最痛苦的決定。
假若他把手掌移離徐子陵變得寒若冰雪的背心,那他便可安然全身而退,但徐子陵則肯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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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依徐子陵所授心法施為,結果可能是遭遇到和氏璧猛烈的撞進,身死殞命亦有可能。
猛一咬牙,跋鋒寒運功猛吸。
寒流像暴雨後的山洪般狂衝進跋鋒寒體內。
跋鋒寒“譁”一聲噴出一蓬血兩,噴得徐子陵的頭、頸、背殷紅一片,觸目驚心。
手心則似橋樑般把兩人的經脈連線起來。
如此,隔了一會兒,巨大的撞擊衝到了寇仲的身上,寇仲亦如跋鋒寒般猛力吸功,將這番撞擊轉移到李建成身上。
李建成感到寇仲的背心陣寒陣熱,心知不妙,卻也別無選擇的開始吸收功力,隨後灼熱至似能把他的經脈燒溶的狂流,立即貫滿全身。
如今,四人的性命皆在李建成手中,李建成吐了一口鮮血,將氣海的勁力全部擊出,與此同時,他亦分出一些灌入李世民的體內。
李世民渾身一顫,依著之前李建成說的方法,將體內那些微的氣勁推回李建成體內。他此刻太過於虛弱,根本無法單獨承受和氏璧的內勁,這樣施為,不過是將其拉入待會兒和氏璧將會形成的真氣圈內,以助療傷。
收到李世民所吐出的氣勁,李建成再次推動功力,一舉將和氏璧的真氣灌入徐子陵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奇異的事發生了。
和氏璧的亮度不斷劇增,亮得有如天上明月,彩芒閃耀,詭異無比。
奇怪的氣流在五人間的經脈迴圈不休, 在一般情況下,眾人絕難忍受這忽寒忽熱的變化,但這刻卻是覺得愈寒愈好,愈熱愈妙。
和氏璧中的寒熱兩氣在五人間迴圈,漸漸達成平衡,迴圈往復,很是舒暢。
李建成感到身旁李世民的呼吸漸漸沉重,受損的經脈似乎也在漸漸癒合,放下心來,專心感受此時的感覺。那是言語描述不出來的舒適,真氣遊走經脈,懶洋洋的,說不出的愜意。
隔了一會兒,李建成感到身旁的李世民的手動了一動,隔了一會兒反握住他的手,那隻手不復方才的冰涼,反而帶著淡淡的餘溫,很是溫暖。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建成只覺一陣天崩地裂般的劇痛,全身經脈若爆炸開來,身體猛的向後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