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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開玩笑說,“這可是工傷,要補償費的。”
肖安然從百忙中抬起頭來啐了六六一口,“賠你個女友劃不划算?”
六六看著小小“嘿嘿”傻笑。
“誒,你們兩別光顧著談情說愛了啊,乾乾嘛幹嘛,六六,你去看看新加坡那邊能抽幾個專櫃給我們,小小你去幫我收一下個小組的資料。”肖安然坐在椅上指點江山,絲毫沒有顧及到門外還站著剛進來的許澤。
“你怎麼來了?”肖安然起身招呼許澤坐。
許澤笑笑,手裡還拿著公文包,“剛打財務部有點事,你可是越來越能幹了啊。”
“哪裡,再能幹也沒有許總能幹啊。”肖安然呵呵地推辭。
“別介,說人話。”許澤坐下從公文包了抽出幾分檔案。
肖安然乜斜了他一眼,“難道我說的不是人話?這是?”
她快速地略過檔案,“這是新加坡那邊的‘情報’。”
許澤點點頭,“算是情報吧,我之前在新加坡幹過一段時間,知道那邊的執行模式,大陸的妝品他那邊是基本不讓進櫃檯的,要花好幾倍的價錢才可以有幾個差的位子,算是品牌歧視吧。”
“這個我也聽說過。”綺瑞進軍新加坡算是第一次,很難收到民眾的認可,說不定先得賠上幾個季度才能扭虧為盈,“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好的專櫃和談個差不多的價錢。”
“可是綺瑞在新加坡沒有關係,早起做香水只顧發展歐美市場而忽略了亞洲市場。”許澤一語中的。
“是啊,我得想個好計策。”其實,有什麼好計策可想,新加坡市場上邊基本放棄了,之求不要賠得太丟臉。
“我倒是認識幾個人,我們晚上談如何?”許澤笑了笑。
“真的?那太謝謝了。”肖安然眼裡燃著希望的曙光,看得許澤一時挪不開眼。
剛進來送資料的花微微手裡的幾個資料夾登時落了地,自從那日他和她爭執她不小心掉進海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現在他居然和肖安然在一起笑得那麼開心,他比幾年前更添了一份成熟穩重,那眼裡是“寵”……肖安然那個賤‘人。
“許澤?”花微微不可置信地叫出聲。
許澤對她置若罔聞,揹著公文包和她擦身而過。
“花組長,資料放這吧。”肖安然回到辦公桌點,伸指點點桌案,不鹹不淡地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說道。
花微微剛從許澤的漠然中回過神,恨恨盯著坐在她面前好整以暇的肖安然,“啪”地一聲把檔案撂在桌上。
肖安然忽然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和她對視,“我看花組長是員工培訓沒做好還是根本就沒教養,公司居然選了你這麼個沒禮貌的人做組長,我看你手底下的那個小張還不錯,要不要他來代你幾天,讓你好好和新職員學學怎麼對待自己的上司。”
肖安然那眼神裡彷彿又滔天的狠戾直把花微微吞噬,花微微一時也蒙了不知道怎麼回她。
肖安然緩緩坐下,對她笑道,“花組長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位置吧,出去吧。”
花微微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出去了,她需要這份高薪的工作,在綺瑞打拼這麼多年她不想就這麼被肖安然給毀了,肖安然不是說待一年就走嗎,只要忍一年就好了,花微微捏緊拳頭默默告誡自己要忍。
***
花微微渾渾噩噩地下班,去幼兒園接女兒,路過一家家餐廳和名品店鋪,她都忘了自己自從生下孩子有幾年沒進過這些地方了。
一扇透明的玻璃牆內,共用餐的男女,壓斷了花微微最後的神經。
她抱著女兒怒氣衝衝地跑到許澤和肖安然桌前,“姓許的,不要忘了你有個女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一個人辛辛苦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