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5 頁)
嶽騰兄妹忽然齊聲說道:“好!就請禪師指教。”
洩機禪師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令尊年輕之要,與西谷——流雲谷谷主,千變拳王黃鳳起,和南莊——白柳山莊莊主,袖裡乾坤冷孟雄,三人交稱莫逆,並曾義結金蘭,黃鳳起是老大,冷孟雄是老二,令尊最幼。對於尊府血案一事,賢兄妹不妨問問你們柳二伯,灑家相信他必會然知,也一定會將事實真象告訴你們。”
嶽騰皺眉問道:“原來是這樣。”接著,心頭一動,又問道:“那麼,禪師為什麼不令晚輩問黃大伯父,而要晚輩向冷二伯父詢問呢?”
洩機禪師暗吃一驚,心說:好聰明的孩子,當即只得乾咳兩聲,故作輕鬆的笑道:“因為你冷二伯父,擅長土木機關之學,及文王神課,所以才被世人稱為袖裡乾坤,他既有此名,自然比灑家知道得更為清楚。”
這次,嶽騰不但有些皺眉,而且還嘆了口氣,道:
“唉!據冷姑娘說,她父親於十年前,不知中了什麼邪,整天不言不語,不笑不怒,如同白痴,後來還是她娘身染沉疔,才說了幾句話哩。”
“還不是被人害的啦。”洩機禪師道:“對這一點,灑家只能說到這裡,其他一切就有待賢兄妹自己去察證了。”
嶽騰點頭笑道:“好!那麼禪師第二點指示,又是什麼呢?”
“這第二點麼?”洩機禪師卻皺皺眉道:“灑家說了,少俠可千萬不要多心……”
“不會的!”嶽騰搖搖頭道:“禪帥儘管請說。”
洩機禪師正容說道:“灑家所要說的第二點,就是希望少俠今後交朋友友,要謹慎一些,尤其,在你兄妹血海深仇未報以前,更要特別小心,以免將來再生遺憾。”
嶽騰皺眉想了一想,若有所悟,問道:“禪師所言,莫非是指流雲谷的黃少谷主,再不然,就是白柳山莊的冷姑娘麼?因為,晚輩自下出以來,就只與他二人較熟。”
“這!這!叫灑家怎麼說呢?”洩機禪師尷尬笑道:“灑家並沒特定指出某一個人,而是覺得以武功而論,二位將來要報血海深仇,自是綽綽有餘,只是怕真到了那個時候,兩位既為情困,又為情惱。”
嶽騰仍然有些茫然不解,卻聽鄭威遠道:“在下懂得禪師的意思了,相公,小姐,禪師之意,雖未說出兩位的仇人是誰?但在未曾察明白以前,希期相公,不論對黃少谷主,或冷姑娘的情誼,最好暫時到此為止,恐怕萬一是這兩派之一所為,到那時相公不是徒增煩惱和悲傷了麼?”
洩機禪師連忙介面說道:“鄭老大所說,只是一個例子,希望賢兄妹今後交友謹慎一點就是,灑家可沒說尊府血案,就是他們兩派之一干的,這點可要分清楚,究竟是何人所為,還待賢兄妹自己去仔細聚證,才能算數。”
嶽騰拱手一揖,道:“多謝禪師指點……”
但聞嶽文琴冷笑一聲,道:“我就看不慣黃琦那小子,偽仁偽義,自命風流瀟灑,哼!那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比誰都壞。”
嶽騰將乃妹看了一眼,忽見一滌生望著自己笑道:
“小娃娃,不是我老兒要說你,在這方面,你比你妹妹還差,僅你還記得我倆初見面時,我老兒說的話麼?我說我老兒是酒醉心不醉,不像你這個糊塗娃兒,當時你還打我一掌哩,幸好我老兒腳下溜得快……”
一滌生作了一個溜的動作,將文琴逗得格格一笑。
嶽騰正要向老兒賠罪,卻又聽他繼續說道:“後來當你娃兒,與烈火神君結為忘年之交,認成義兄義弟以後,你再想想,你那老哥哥對黃琦是如何評論的。唉!我老兒點到為止,只說到這裡,其他的我也懶得說了,留給你娃娃自己去仔細想想好啦。”
這時屋內眾人早已大吃一驚,直待一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