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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麻敢打賭,等他回過神來,必然會自責在瘋狂中沒有阻止慘劇的發生,甚至懺悔當初沒有認清教會的面目而害死的人,包括他家人的死也將會算在自己頭上。
在還沒有穿越以前,蘇麻看到過一個故事:有一位男人,他深愛他的初戀女友,但是為了前程娶了富商的女兒,他的初戀恨他的薄情,失蹤了。很多年之後他再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妻子已死,兒子已經三歲了。初戀情人告訴他:你的妻子被我詛咒而死,我這些年在苗疆學了巫術,你要和我再續前緣不怕我害你兒子嗎?
男人儘管害怕,還是沒能抗拒心中的愛意,和初戀情人結婚了,但是他十分擔心唯一的兒子,就請了偵探社全天監控妻子的動向,時限是二十年。
神探社全天監控,發現妻子對前妻留下的孩子真的不錯,極盡愛護,教導他做一個正直有位的人,以最高標準規範他。十五年過去了,小男孩成了一個正直善良又優秀的男性,他身上幾乎能看到所有的真善美。
男人都以為妻子當初只是心中不忿想嚇嚇他的時候,出事了。
妻子和兒子出行,遇見搶劫,兒子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被捅五刀,當場死亡。
妻子自殺前留給男人一句話:我一天天看到他變得完美和優秀,就知道總有這麼一天,我的報復達到了。但是這樣的孩子都死去了,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牧師凱里就是這個死去的孩子,蘇麻卻不願意當那個教導他的人。
即使她如今貴為血族女王,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是現今的人類社會,還是血族團體,都不適合他這樣的人,社會現實會折斷他天真的翅膀。
原本的劇情裡,牧師凱里作為血僕,看到了血族的*齷蹉,作為低等吸血鬼聯絡教會、人類貴族和高等血族,更是看到了社會的所有骯髒。
看得太透,固執的正義感讓他迫切想要改變社會的現狀,他改了名字叫阿奇柏德,將凱里這個名字掩蓋起來,作為淨土。然後低微的前行,受過無數打擊和侮辱,爬上離血族政權最近的位置,用血腥和*更多的血腥和暴力,但他心中始終有正義。
牧師凱里的正義就像是重傷擋在千萬人面前的孤勇者,在這個哥特式的充滿愛情和獨善其身的故事裡,沒有任何人理解。
所以他失敗告終。
而他死的時候,手上已經有無數生命該殺的,不該殺的。
凱里確實當得起boss這個,他甚至和整個世界格格不入,連穿越者都汪尼都不能有絲毫理解,以‘中二’來評價他。
這樣的人,不管蘇麻手上有多少權勢,將他看得多麼嚴實,他終將會走到全世界的對立面。
只要這個世界還是這樣。
因為想得太久了,靠的又是硬邦邦的棺材,蘇麻只覺得背上膈得慌。即使再豪華的棺材,也比不上柔軟的大床,她微微眯眼,召喚管家前來:“將這個拖出去,給我換一張床來。”
“女王陛下,要訂做一張舒適的大床,今晚肯定來不及了。”
蘇麻:“城堡裡沒有床?”
管家:“抱歉,女王陛下,這是我的失誤。如果您睡膩了這副棺材,我可以換上其他款式,翻蓋的、側滑的、天窗式,或者換一換顏色,比如新款側滑的就是淡黃色,非常活潑……”
再豪華的棺材,那也是棺材。
蘇麻:“阿奇柏德睡的什麼?”
“那是緊急趕製的,城堡裡的唯一一張床……但不大,也不夠華麗…”
蘇麻:“給我搬過來。”
“……”
管家試圖挽救一下女王的品味:“那阿奇柏德先生睡什麼?”
蘇麻單手敲了敲身邊華麗的棺材:“睡這個…尊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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