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anecdote(第2/4 頁)
他們那桌,在胖猴身邊坐下。
“你打個電話這麼久,菜都快涼了。”胖猴招呼他趕緊吃。
岑頌宜清楚許硯談花邊不斷的私生活,現在在外人眼裡作為他的頭號曖昧物件,多少會生出幾分佔有慾。
“不會跟哪個女生煲電話粥去了吧。”她帶著幾分醋意問。
“嗯。”許硯談撩都不撩她一眼,舉起筷子加了塊糖醋魚,擺著平常那副挎臉沒什麼情緒:“小姑娘跟我要這要那呢。”
岑頌宜臉色刷的變了,沒想到他還真有沒斷的曖昧物件。
胖猴嘿嘿一樂,只以為對方是跟許硯談要包要首飾一類的,“喜歡就給人買啊,小姑娘最好哄了。”
“反正那點玩意兒在你眼裡不過灑灑水啦——”
“就你懂。”他嚥下一口魚肉,乜斜胖猴道:“吃飯。”
岑頌宜頓時沒什麼食慾了,她抬頭望了望,忽然想起個人:“對了,硯哥,你回來的時候看見我妹了嗎?”
許硯談沒吱聲。
“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她嘆了口氣,把心裡憋著的不滿發洩出來:“帶她吃個飯就是費勁。”
想著許硯談花邊那麼多,岑頌宜生怕自己表現不好在他心裡減分,試探著找補剛才的尷尬:“我妹從小就缺根筋,要是說了什麼沒心眼的話,你別放心裡。”
“她就一個不懂風情的傻書呆子。”岑頌宜笑一聲,語氣輕飄飄的。
盛著橙汁的玻璃杯被他端起,許硯談抿了口甘甜的果汁。
從杯口偷溜下的一串汁水沁入他拇指紋路縫隙。
他伸手去抽紙巾的這半秒間,偏眼睥斜了眼岑頌宜。
把“傻書呆子”這個詞和方才在走廊湊跟前在自己耍心眼兒的小姑娘合了合。
許硯談動了動唇線,很淡。
之後的這段日子,岑芙一直在膽戰心驚中度過。
岑頌宜以及媽媽每次發來微信或者打來電話,岑芙都要被嚇一次,生怕對方過來第一句就質問她怎麼敢瞞著家裡出去打工,偷著掙那個錢為了幹什麼。
因此,她好幾次晚上做噩夢驚醒。
每一次被嚇得後
背冷汗,岑芙對許硯談的怨懣就更深一分。
岑芙不是什麼不管對方如何都願意自始至終保持善良的羔羊性格。
從小到大,經過那麼多事,她早就對岑頌宜耗光了姐妹之間的好感,靠著一份血親維持著表面關係。
自從知道許硯談跟岑頌宜的關係,她對許硯談就更沒了好感。
跟岑頌宜有關的一切,都讓她想要避而遠之。
上次吃完飯回去,岑頌宜就差把所有邪火都發洩在她身上了。
“下次不會說話就少說!你沒看他壓根不理你嘛。”
“早知道他根本不愛搭理你,我就不帶著你了,淨幫倒忙。”
“下次有他的場合,你就別跟著了。”
可她不知道,表面很慚愧的岑芙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她恨不得這輩子永遠沒機會見到他!
可是,自己打工的把柄捏在許硯談手裡,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炸/彈,像是一座休眠的活火山。
誰知道下次災難什麼時候來。
如果讓媽媽知道她偷偷兼職,不僅幹不下去,估計連她掙的錢都要一併收走。
美名曰:她還小,不能讓她手裡拿這麼多錢,誰知道會不會去幹什麼壞事。
那都是她計劃寒假搬出那個家的啟動資本。
非常重要。
9月27日。
岑頌宜的生日。
她毫無意外的沒被自己的姐姐邀請去生日派對。
岑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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