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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命啊,大俠,大哥,大嬸,大叔,大伯,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救命啊!”
“叫我大嬸?嗯?”鄭南豈會輕易放過她,手指如鬼爪一樣,直到許小寒笑的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嗽起來,他才大發善心的停下舞動的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眼淚都笑出來的許小寒,笑的得意且猖狂。
可惜鄭南還沒學乖,許小寒豈是那種讓人欺負了而不還手的人,他囂張的笑容尚未持續到五秒,已緩過氣來的許小寒就立刻一招餓虎撲兔,抱著鄭南的頸脖,惡狠狠的一口咬在鄭南的肩上,我就瞅準了你不會對我怎樣,打不過對手,就來陰的,偉大而英明的師傅教的。
“我靠,你真屬狗的啊,上次咬的還沒好全呢,快鬆口!”聽話的就不是許小寒了,不過這句話倒是成功的引出了她心底那丁點的愧疚感,稍稍鬆了點,鄭南趁她鬆口的瞬間,身體迅速側過,將許小寒的腦袋拉里自己的右肩,伸手摸了摸,怒道:
“靠,又見血,遲早要把你嘴裡的幾顆牙給拔了,看你怎麼咬!”本想說:你再咬咬看,把你牙給拔了。但吃過幾次虧的他知道,千萬別這麼威脅她,除非你再想被咬一口。
“正好換新牙!”對於鄭南被自己咬成這樣也沒生氣,許小寒頗覺訝異,從她聽來的一些對鄭南的評價當中,沒說他是個大度的人,可謂是個睚眥必報的偽君子,在老師們面前一套,背後一套,儼然是學校一霸,雖成績及各方面表現沒的說,想到狼王被打一事,許小寒便道:
“鄭南,你昨天是不是帶人把我們班的狼王給打了?”
被咬時神色尚還是晴朗的鄭南一聽這話,面色立刻轉為晦暗,看著許小寒勾起一個無所謂的笑,神定氣閒的滿不在乎道:“是又怎麼樣?”
“我想知道原因!”許小寒看著他皺眉。
“黃小寒,你不會以為你們那次在武術社給我的恥辱我就這麼算了吧?”鄭南不屑的嗤笑。
“武術社?”許小寒驚訝的看著他。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次,我鄭南長這麼大第一次丟那種臉,你忘了?拜你所賜!”論武力,許小寒現在的確不是鄭南的對手,但許小寒那時候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壓卻將他壓的無還擊之力。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你還記著?”許小寒十分驚訝的看著他。
“你以為呢?我會就那麼算了?”溫和的笑著,語氣卻十分冷。
“那為什麼過這麼久你才……”許小寒不解的問道。
“你們惡狼軍團那段時間可闖了不少簍子,學校查的正緊,白痴才會選擇那時候報復。”鄭南說的理所當然:“你們那段時間可是威風的很啊,趁著我和教練不在就敢來群毆我的社員,你一個小不點,我手指輕輕一捏就散架,這兩筆帳我當然要算在朗王誓涵的頭上,哪裡不對嗎?”說完,笑的十分謙虛的請教許小寒。
“你一個六年級的學生,帶人去群毆一個三年級的小孩子,你說哪裡不對?”許小寒兇道
“你在為朗王誓涵和我置氣?”漂亮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小小年紀,卻平添幾分邪惡。
“他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許小寒揚起燦爛的笑臉:“你不過是和我打了幾次架而已,又不熟,何來置氣一說?”
“和朗王誓涵是最好的朋友,和我不熟。”面色鐵青的拿起書包,站起身,俯視許小寒,咬牙切齒道:“想和本少做朋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說跟我不熟,黃小寒,你有種!”說著,將書包重重的拎起,踩著滑輪鞋頭也不回的離去。
許小寒愣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憤憤離去的背影,慌亂的抓抓腦袋,想不通的自言自語道:
“是不熟啊,幹嘛這麼生氣?”見夜幕已經籠罩在這個城市上空,便背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