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溫鋒頓時明白過來,昨夜自己贈給這隻箭影鼠一片臘肉乾,它今日便是來回報自己的。
想到這裡,溫鋒眼神變得溫暖起來。他蹲下身體,面帶微笑,手緩緩地伸到箭影鼠面前,撫摸它的皮毛。
箭影鼠一開始略顯緊張,退縮了一下,見溫鋒眼神友好,便不再動彈,繼而眯著小眼,像是極為享受被捋毛的快感。
昨夜溫鋒的血蛇印發作,在“癒合術”不起作用的情況下,幾近命喪此地。關鍵時刻,他想起了自己擁有的魂技“控血術”。既然同樣是對血液的控制,那應該有共同之處。
溫鋒反手對自己施展控血術,體內血液流動清晰映入腦海。他一番探查,發覺腹腔脊椎血蛇印的地方,血液流通停滯並凝結起一個血球。血球呈現黑紫色,逐漸變大,壓迫脊柱,堵塞體內血液流通。
溫鋒見找到根源,手指微動,那血球根據自己的意識動了起來。他試圖令血球消融,血球也隨著他的意思一層層的漸漸削弱,但到只剩一半的時候,卻無論如何無法減弱下去。
溫鋒額頭大汗淋漓,魂力消耗嚴重。他稍微停頓了片刻,那血球居然又開始膨脹。
溫鋒急思良策,死亡迫在眉睫。最後,他用盡全身魂力,將血球緩緩移動至腰部腹腔前面,然後舉起匕首,在血球位置一陣割刺,血花四濺卻最終將其起挖出。
溫鋒面色蒼白,將米團大小的血球甩在地上,撕下衣襟,纏繞傷口。他反手摸了摸血蛇印處,發覺印記已消散,這才大舒一口氣。
這一晚,先是耗費精力與箭影鼠對峙,又遭遇毒印發作,體內魂力消耗一空,腹部又被割開大口,流血過多,溫鋒此時精疲力竭,直接仰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溫鋒一邊捋著箭影鼠的毛髮,一邊內視自己體內情況。他發覺背後血蛇印居然未曾完全消散,又浮了上來,但明顯的是體積略微縮水。
想來這血蛇印如此陰險毒辣,也不是自己一次兩次憑藉“控血術”就能根除的。但至少對溫鋒來說,控血術對其有剋制效果。
心中漸安,溫鋒目光轉向面前的箭影鼠。他順手將跌落地上的匕首插回腰間,又遞給對方几片臘肉,這才站起身來,抓起地上的兔子,道:“鼠兄啊,比起某些忘恩負義的人來說,你尚且知道知恩圖報,實在是大大的諷刺。不過,想來你這年紀在你們的世界中算是長者,叫聲鼠兄是我高攀了。呵呵,稍等一下吧,我們一會吃烤肉!”
溫鋒野外生存經驗豐富,燒烤野食的技術自然不在話下。一番扒皮去髒,點火架灶,隨身又早已準備了鹽巴作料,不一會兒,洞內便肉香四散。
箭影鼠此時也逐漸習慣了面前的人類,吃著臘肉乾,時不時抬頭瞧著溫鋒烤肉的動作,小腦袋裡不知想些什麼。
那隻可憐的肥兔被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中燒烤。隨著時間推移,體表變成金黃色,不時有油滴滾落火中,發出“茲茲”聲。
聞到香味,箭影鼠頓時拋下嘴邊臘肉,歡樂的吱吱亂叫,圍著兔子急著打轉。
溫鋒見此情況,一頓安撫,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聽懂自己的話。
終於烤好,他率先割下一條大腿,拋給在旁等待的焦急失色的箭影鼠。
灰影一閃,箭影鼠叼住拋來的兔子大腿,不顧燙口,奮不顧身般的啃咬起來,邊吃邊吱吱,那小眼眯成了一條縫。
溫鋒將兔子其餘部分一分為二,一人一鼠,在洞中大快朵頤起來,吃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吃飽喝足之後,溫鋒笑眯眯地看著對方。那箭影鼠狼吞虎嚥之後,彷彿意猶未盡般圍著火堆轉悠了幾圈,又在溫鋒面前左右晃悠,表情甚是渴望。過了一會兒,見溫鋒始終未曾拿出剛才的美食,它吱吱叫著居然在地上打起滾來,彷彿小孩子撒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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