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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已冷冷一道目光瞥到:“皇后,接風宴可安排好了?”
皇后一時間氣結,這分明是在提醒她,她的作用只在後宮。憑什麼同樣身為女子,就要有這等差別?
只可恨自己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平常話多冒失,如今竟是一語不發。縱有一個可堪用的庶女李明月,但後者也深諳明哲保身之道,明知道開口會碰釘子,也是裝聾作啞。
皇后深吸一口氣,臉上陡然換了一副神情:“是啊,總站在這裡說話也不是道理,宴席已經預備好,臣妾也已派人去請夏國使臣了,還請陛下移步。”
第144章 宴席
因是接待別國來使,且來的還是貴客,所以宴會上的一應所用之物,都與上次接待周子侑規格相似。
那夏國的金玉公主的席位與李琰的席位遙遙相對,景侯的席位卻與李明月的方位相對,長歌居於李明月之下,倒是能將這兩方人馬的面孔舉動都看個清楚。
只不過宴席上洠в屑�郊�僦氐納磧埃�芫醯孟袷巧倭誦┦裁礎@畛じ杵涫島蓯嗆悶媯��途昂畈⒓繢肟�螅�烤苟妓盜誦┦裁矗�飭礁隹瓷先グ爍妥傭即蠆壞降娜耍�僑綰尾��患�摹�
南宮昀、秦川,還有新近出現的這位夏國景侯,姬少重的交遊其實比她想象中要廣泛得多,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長歌兀自想著心事,忽然覺得李明月目光灼灼地瞪著自己,似乎有點異樣。
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耳畔卻聽得那金玉公主冷冷道:“貴國四公主架子端的可真是足,連景侯敬酒都不放在眼裡!”
長歌這才看到斜方正舉杯而立的容恪,他已換了一身暗紅色交領長袍,雖然顏色略顯黯淡,但配合上他的眉目氣質,卻有種隱晦的張揚。他似乎並不著惱,嘴角斜斜掠起笑意一縷,微微頷首。
李琰見長歌有些愣神,便搶先舉杯道:“我皇妹不擅飲酒,這一杯,便由我相代可好?”
他是豪爽之人,說著,便舉杯送至唇邊,然而酒水才方沾唇,金玉公主已再度開口,這一次更添了幾分嘲諷之意。
“怎麼會,四公主箭術超群,若在山野足可以做女大王了,怎會連飲酒都不會?刻意推搪,莫不是覺得我們不配和她喝酒?”
這金玉公主初見時的驚惶已完全不見,如今言辭鋒利咄咄逼人,顯見得是仗著自己客人的身份有恃無恐。
想來也是,她要嫁的人是唐國太子,而李長歌只是個公主而已,早晚都要出嫁。在常人看來,金玉公主嫁做太子妃,早晚都會成為唐國的女主人,所以,有這樣驕縱的舉止,倒也不算是張狂太過。
只是,終究算是失了禮數,當下席上的後宮女眷,看向金玉公主的目光,便都隱含了一些好笑的意思。也是看好戲的意思,畢竟李長歌在這唐宮中算得是個拔尖的異數,如今有人肯當面鑼對面鼓地和她打對臺戲,也是一樁稀罕事。
李崇並不知道之前在路上發生的衝突,當下輕咳一聲,示意皇后說話去打圓場。畢竟身為皇帝,在很多場合都不好貿然開口,免得影響兩國關係,而這種尷尬的時候,就是他需要一個得體的皇后的時候。
只不過今天,他似乎選錯了時候,也低估了身為女人的嫉妒和報復心。
哪怕她是皇后,但她首先還是一個女人。但凡是女人,就會嫉妒,就會憤恨。
於是皇后只得體微笑,狀似隨意地向金玉公主道:“看樣子,之前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我們四公主哪裡得罪了金玉公主,公主不妨說出來讓大家評評道理。”
李崇目光微變,這種話從一個皇后口中說出來,極為不得體。並非大度抹平事端,反而有了挑撥之意。然而皇后固執地將目光投向了夏國來客的坐席,並不與他對視,顯見得是打定主意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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