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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歡,是真真實實的愛。不記得誰曾對她說過,愛上一個人其實很簡單。真的很簡單,在他對她說“無論生死,我們都會在一起”的一瞬間就愛上了;在她千方百計阻止自己愛上他的時候,已經愛上了。在還沒確定他是否愛她的時候,她竟這樣的愛他!
“小小。”他也看見了她,推開露臺的門,挾著冷冽夜風向她走來,微涼手指拭過她眼角的淚痕,“你怎麼又哭了。”
她仰起臉,憑籍幽幽壁燈,看見他鬱結的眉宇。抬手輕輕撫過他的眉宇,她聽見心底微弱的聲音:算了,給他自由吧,趁一切還來得及,給他自由吧!“紹昀,”她抿一抿乾澀的唇,“還記得我們有一個約定嗎?”
手僵冷停駐在她臉龐上,幽暗光線裡,他的神情晦澀不明。她聞到他指間淡淡的菸草芳香,吸一口氣,如哽在喉,說話非常費力:“我說過,任何一方找到真心相愛的人,就……”
他的吻猛然密密烙下,把她後面的話強行吞噬在唇齒間,憑著本能慾望,他發狠般把她揉入懷中,霸道狂熱的吻擄奪了她的呼吸。不能讓她說出後面的話,當她把戒指扔還給他時,他已經一敗塗地,再讓她說出後面的話,就只剩下了絕望,永遠沒有機會挽回。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她會怨他,她父親會怪責他,他只要留住她。兩個人糾纏著滾落入沙發,他拂開她的衣襟,火熱的手遊走在她滑膩肌膚上,滾燙的吻沿著臉頰而下,流連頸間。她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雙手抵在他胸口,“別、別……”
“小小,小小……”他聲音低啞,帶有一絲懇求的意味,眼睛一霎不霎盯著她,深邃眼眸因浸染了慾望而變得更加幽暗,她在他幽暗的眼底看見了恐慌,不明白他在害怕什麼,卻不忍心的閉上了眼,彷彿被熾熱的溫度給焚化般,意識漸漸迷亂。他激烈的動作弄痛了她,痛得她沁出眼淚,十指緊緊扣入他的肩胛,但沒有想過要推開他。粗重的喘息依稀夾雜著他含糊的呢喃:“小小……愛你……”
天色剛剛放亮的時候,下起了大雨,迷迷糊糊被雨聲吵醒,耿紹昀下意識的向身旁摸去,卻摸了個空,心一驚,完完全全清醒過來,舉目四顧,不見小小的身影,耳畔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他赤腳跳下床,開啟臥室的門,聽到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從書房裡傳出,才鬆了口氣。
鋼琴是訂婚後他送給小小的禮物,閒暇時,她經常會彈一彈,琴技嫻熟,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彈來彈去,反反覆覆只有幾個音符,音不成曲,似乎心情十分凌亂。他聽了一會兒,又回到臥房,拿起昨晚她扔還他的那枚戒指,向書房走去。
鋼琴是依照小小的要求斜對書桌而放,擺放的時候,她開玩笑說,這樣擺放,方便她看見他,彈琴沒有感覺的時候,多看看帥哥,感覺就來了。耿紹昀從身後抱住她的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不累嗎?”他本來是隨口一問,她頓時兩頰緋紅,手指放在琴鍵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耿紹昀拿起她的一縷頭髮繞在指間玩,她顯然已經洗過澡,微溼頭髮散發著洗髮液的清香,任意披在肩頭,她的頭髮有點天然曲捲,襯著她纖巧的臉龐,其實很好看。她偏最羨慕別人烏髮如瀑,時常拿起頭髮拽兩拽,好像這樣能拽直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見她一言不發,紹昀笑:“在生氣?”
小小轉過頭,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你坐下,我有話要對你說。”第一次看見她這樣認真嚴肅的樣子,他心一沉,神情變得有點冷凝,依言在她身旁坐下。等了片刻,她還是沒有開口,他就先開口:“如果你是想和我談解除婚約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會同意!”
小小說:“我母親很愛父親,對於父親的風流,原諒了一次又原諒——”耿紹昀沒想到她會說起這件事,詫異看向她,她低頭,手指漫無意識的敲擊在琴鍵上,鋼琴發出一個個短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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