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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飯我沒吃,今晚咱們泡著豬骨湯吃應該是夠了的。”說道師母,青衫忽然想起來自己包裡的飯來。
早上的時候,青竹是給青衫蒸的米飯。乾乾的米飯兩姐弟泡上豬骨湯,絕對是足夠的。
這幾月青竹從來沒有在吃食上虧待過青衫,總是竭盡全力的讓他吃好一些,以希望能彌補一下從前的損耗。
也是因為這樣,短短几個月時間,青衫就比從前高了一個頭,臉色也紅潤了許多,不復從前的瘦弱。
“沒復發就好,天氣涼了,你師母的病,應該不會復發了。那藥吃完就可以停了,倒是你先生,你可記得囑咐他,要是藥快沒了,就給你說一聲,我好早些準備。你知道的,你先生的藥茶做起來有些麻煩。對了,你說你中午的飯沒吃,是師母又叫你去吃飯了?”聽著青衫的話,青竹放心的點了點頭,又放下手中水瓢,看著的問道。
青竹的先生有心脈阻滯之症,放在現代,那就是冠心病動脈硬化之類的,青竹給他做的是銀杏葉茶。沒有經過炒制處理的銀杏葉有毒,而銀杏葉的炒制也挺麻煩的,所以青竹每次都要提前準備。
“是,師母盛情難卻,先生也說,長者賜,不可辭。”青衫點點頭,一邊說,一邊將青竹特意給他買來裝飯的陶罐從草編的袋子裡拿出來,遞到青竹手上。
“你現在嘴裡天天都是先生說,可憐我這個阿姐,不知道被你丟到那個角落裡去了。唉,真是想念從前那個整天把阿姐說過幾個字掛在嘴上的小青衫啊。”青竹假裝難過的說得,可臉上的笑意,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果然男孩子,還是要學堂待待才好,看著青衫明顯比從前開朗了許多,青竹是打心底裡覺得欣慰的。
“既然阿姐這樣說,那我明日起便不去學堂了吧,正好跟著阿姐學一學認藥,也算有一門手藝。”青衫也笑著說道。
“淨瞎說,仔細我打你。”青竹雖然知道青衫是開玩笑的,還是一邊從他手裡接過陶罐,一邊斜了他一眼。
“菜都吃光了?”青竹看到青衫遞給自己的只有裝飯的大陶罐沒有裝菜的小陶罐,有挑了挑眉問道。
“是。”青衫想著先生和師母搶食阿姐做的拌菜的樣子暗暗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青竹一邊將飯從陶罐裡倒出來,又拿了香油,準備在鐵鍋裡面炒一炒。雖然飯還沒有壞,但是過一下高溫還是要放心一些。
為人弟子者,怎麼可以腹誹師長。
青衫連忙搖了搖頭,只是說道:“沒。先生和師母都說阿姐做的拌菜好吃,下次多做一些,飯就不用帶了,添一把米就是,天氣涼了,總吃冷的不好。”
“你倒是好意思。”青竹笑道。
“怎麼會不好意思,阿姐雖然說不受嗟來之食,可先生和師母不一樣。”青衫正經的說道。
先生和師母膝下無子,對青衫很是真心,這真心,自然是不能辜負的。
“這就好,你是個明白人,阿姐放心。”青竹心中知道青衫自幼沒有父母庇佑,跟著先生的時間雖然短,可那先生和師母待他極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在心中已經將先生和師母當做了父母一般。
青竹頓了頓,又說:“你替我燒火,我把飯炒一下。明日我進山去,再採些銀杏葉,替你先生炒一些。這幾日採銀杏葉正是時候。”
“多謝阿姐。”青衫坐到灶邊,引燃炒菜的灶。雖然已經進學,可他卻沒有學到君子遠庖廚的壞毛病。
吃過晚飯,青衫看書,青竹整理藥材,準備明日進山的東西,待天晚了,就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一早,青竹果真便多做了許多拌菜。主料是清熱解毒的側耳根,配上一些適合拌著吃的時鮮蔬菜。又烙了一些餅,將昨晚剩下的冰在水裡的骨頭湯熱了,做姐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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