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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一輩子沒向人低過頭,難不成還向你這個野種低頭,呸,你甭想!”
神情猛然的一變,白長虹冷冰的道:“寒山,你可知道這句話會送了你的命!”
寒山先生猙獰的笑道:“野種,你有本事通通施出來,我老頭子還接得住,至於我這條老命早就不想活了,你只要拿出點東西來,我這條老命給你就是了。”
忘情劍客聽他一連罵了兩聲野種,心裡著實給惱出了怒火,他氣得冷笑一聲,斜劍一抖,道:“老不死,你說得太多了,那張糞簍嘴可以歇歇了,你今天以後,你不會再開口,也不會看見眼前的美景了!”
陡地一顫長劍,寒冷的劍刃在空中兜起一個大弧,劍弧尚未消逝,一縷劍氣自那光弧之中吐出。
寒山先生一呆,沒有料到對方劍法這樣的高絕,攻出的式子有如羚羊掛角,沒有絲毫蹤跡可尋,以他練劍多年的經驗,都沒有辦法看出這劍路的來歷,心中一寒,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出手去抵擋對方這凌厲的一劍。
他只楞楞的僵立不動,握著長劍呆立當場,恍似不欲封鎖這致命的一擊,旁邊的人幾乎都看呆了,俱為寒山先生的生命捏一把冷汗。
雪花娘娘全身大顫,叫道:“寒山,你躲呀!”
寒山先生所有的神智都凝聚在對方這一劍之上,腦海之中又忖思著這幻化的神奇,根本忘了閃避。
經過雪花娘孃的一聲尖叫,他那沉思劍路上的腦海不禁一清,定睛瞧去,全身頓時冒出一股冷汗,暗中低吼一聲,道:“我的命完了!”
在這間不容髮、危機一瞬之間,他的身子急忙的一擰,手中長劍抖得筆直點了過去。
“叮!”
一縷火星顫爍跳出,雙方劍刀僅是輕微的一個小接觸,空中便響起一聲巨響,清脆響聲在空中嫋嫋散逝。
寒山先生目光急快的流過自己心愛的長劍,只見上面像牙形的缺了一道口子,他心中一痛,像是自己身上中了一劍似的,一股無法遏止的難過湧進他的心裡,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功力高絕,很難有機會逃過對方這沉重的一擊,若不是雪花娘於適時喝醒自己,此刻恐怕不僅僅只毀缺了自己的長劍,也許地上躺著的正是自己。
他大吼一聲道:“我們拚了!”
白長虹只是冷冷一笑,道:“你能逃過這一劍已經夠命大了,如果我的劍路稍稍一偏,你那個斗大的腦袋準被劈成兩半。”
寒山先生自闖蕩江湖以來,從沒有像今日這樣狼狽過,他自覺顏面盡失,沒有臉再在劍堡待下去,所以生了與忘情劍客白長虹拚命之心,至少他要將對方殺死才能對堡主有所交待,否則他真沒有辦法可在場面上交待了。
他猙獰的大笑一聲,道:“放屁,老子那麼容易上當!”
白長虹冷冷地道:“你不信可再看這一劍!”
“劍!”字方逝,他的身子倏地向前傾去,射日神劍在空中一彎,縷縷的劍芒奪目湧出,擊向寒山先生的上下七路要害。
這一劍更怪,出乎一般人的意料之外,尤其空中所幻化出來的七點寒影,像是激射而起的暗器,使人不易看清長劍到底是擊向哪個部位,手法之凌厲,劍路之神奇,都是絕古凌今的奇異手法,像寒山這樣的老江湖,都沒有辦法摸清這一劍真正的去向。
寒山先生心中大顫,道:“幻影七星……”他腦海之中僅是隱約有過這種劍法的印象,還是幼時聽師父與友人偶而談天時所說起,當時只覺這僅是劍家所幻想出來的遠景,是一種空中樓閣,不具形式的夢境,認為天下沒有人能夠創出這種劍法,哪知事隔至今,居然在忘情劍客白長虹身上出現,不管寒山先生經驗是何等的老練,看了這種劍法也不禁為之神迷,全身的氣血都幾乎要凝結在一起。
他駭得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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