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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哪裡知道,雲深選擇不哭不鬧,是想要給君知蕭自己空間,雲深總以為,該怎麼做,他君知蕭一定是最清楚的,哪裡還用她多說什麼?
可是到了最後,君知蕭還是不痛不癢地保持現狀,和紀闌珊扮演著大眾眼裡的豪門完美情侶,和雲深,維持著抵死纏綿的關係。
原是君知蕭對雲深沒有信心,而云深,卻對君知蕭,過分的有信心了,或許應該說,本來就已經知道了她和君知蕭最後的歸路。
兩個各懷心事的男女都不再開口,以一種沉默,來對抗彼此內心不願意讓對方知曉的心事,以為,彼此都懂。
其實說什麼要是彼此相愛,心靈就相同的廢話,現實是,你非常愛一個人,但是他的心思,他要是不說,你真的很難猜到。
往往是因為沉默,而讓彼此,失去了很多原本可以溝通,原本是可以在一起的機會,而云深和君知蕭,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註定是分道揚鑣。
“在聊什麼呢?這麼嚴肅。”許鳳的聲音傳了過來,打破了雲深和君知蕭之間的沉默,也讓這氣氛,有了一些的鬆懈。
雲深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見許鳳把托盤上的菜放到他們的面前,還飄著一股子的香味,雲深卻覺得噁心不已,在許鳳和君知蕭的錯愕中,俯下身去翻天覆地吐了起來。
卻因為早上沒有吃到什麼,根本吐不出什麼,但是她的表情太過於痛苦,許鳳慌了,眼看君知蕭,臉色更是難看,已經附身,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君知蕭看了一眼桌子上許鳳放下的那一盤菜,是紅燒排骨,一條條排骨被煎炸得骨頭聳立,他看了一眼雲深,彷彿明白了什麼,臉色一陣蒼白,艱難地啟口:“鳳姨,把這菜給撤下去,快點。”
許鳳愣了一下,看見君知蕭的臉色如此難看,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連忙把桌子上的菜給撤了下去,叫人給雲深送了檸檬水。
雲深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彷彿被什麼抽空了力氣一樣,眼睛都已經潮溼,君知蕭拿著紙巾給她擦了擦唇,臉色還是沒能恢復過來,慘白慘白的。
她用檸檬水漱口,才把那種葷腥給驅逐了,看見君知蕭兩眼擔憂地看著她,她擺了擺手:“我沒事。”
最終這頓飯還是沒能吃下去,出門的時候,許鳳站在門口拉著雲深的手看了她許久,就是說不出什麼話,誰都清楚雲深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那段往事,卻也是萬萬不能提。
“走吧,下次再過來,鳳姨給你做一桌子的素菜。”她理了理雲深的頭髮,推著她轉身離開。
許鳳站在迴廊上,看見樓下的君知蕭和雲深,天氣太冷了,君知蕭親自給雲深戴上了絲織帽子,把自己的圍巾纏繞在她的脖頸上,然後把她的手揣在兜裡,帶著她慢慢地往前走。
隱約聽見雲深好像說了一句“我有些難受”,君知蕭看了一下雲深,蹲下身子把她背了起來,腳步深深淺淺地印在雪地裡。
許鳳看著,眼睛突然就有了一些的潮溼,如果沒有那麼多的上一輩人的恩怨,這對男女,指不定現在已經兒女繞膝,夫妻情深了,哪裡還要經歷這麼多的苦難。
那天雲深被君知蕭揹著回到了雲家別墅,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了原本抱著她睡覺的君知蕭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在外面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雲深隱約聽見了紀闌珊的名字,如同一個蠱,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深不淺的荼毒,原來他也是那般在意紀闌珊的。
她總在想,她離開了這麼多年,紀闌珊如此溫柔謙順的一個女子在他的身邊,君知蕭真的就沒有動心過?
雲深不問,因為總是有些猶豫的,生怕那答案,會傷了自己,也傷了君知蕭,他是一個男人,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她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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