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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然不為所動,他知道,她的心裡,住著君知蕭,也知道,她是為了什麼,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可是,理由真的重要嗎?重要的是,他有她想要留下來的理由。
“如果你想問我你母親在哪裡的話,就不要問了,小云深,乖,不要想著逃,走了,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母親。”男人狠辣歹毒的話語,被他用這樣漫不經心的口吻說出來,風淡雲輕,讓雲深憤恨得不得了。
他閉上了眼睛,側了一下身子,往她的懷裡鑽了鑽,伸手抱住她的腰,她的身體僵硬著,以為他要做什麼,等了一會,男人卻沒有了動作,只是窩在她的懷裡,彷彿是倦極了,安靜地閉著眼睛,呼吸平穩。
“你。。。。。。”
雲深剛要開口叫他去床上睡,卻被男人開口阻止了:“乖,讓我抱一會。”聲音倦怠,沙啞中,恍如哀求。
雲深有些震驚,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有這樣哀求人的時候,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尊貴如神祗,往些年,她在他身邊的時候,雖然喜歡和他作對,但是,在他面前,她看他的時候,都是仰望,這樣的感覺,讓她怨恨了不知道多久。
或許是心裡有些惻隱之心,她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明明怨恨這個男人怨恨得要死,恨不得忤逆他,讓他難過,她就高興。
但是,看見他這般疲憊,卻又不忍心推開他,只好保持著端坐的姿勢,微微閉著眼睛,不驚動他。
雲深閉上了眼睛,男人的眼睛卻稍微地睜開了來,仰著頭看著顏色慘白的女子,很顯然,這個女子的眉目是極其精緻的,不是顧暖心那般濃妝豔抹的美,而是那種清冷中,帶著沁人心的清香的淡雅之美。
她看人的時候,通常是不帶感情的,那眼波清冷而且驕傲地看著你,卻深性別單薄,這樣柔軟而純良無害的女人,叫男人怎麼抗拒?
紀柏然想,怪不得這些年,就算知道她不過是逢場作戲,還是願意飛蛾撲火地愛上這個女人,然後被拋棄,被踐踏,卻從來毫無怨言。
到底是無情的女人,他的手裡,也不過是這一點的籌碼,她的母親的下落,還有那一紙的契約,四年已過去三年,她還有一年,是屬於他的。
那麼一年過去後呢?紀柏然不敢想,以她這樣倔強尖銳的性格,絕對不願意,和他兩全。
想到這裡,他就感覺到了身體裡暴躁的因子在翻湧,如同一把燎原的火燒及了全身,讓他全身燥熱,忍不住地往全身冰涼的大女子身上靠。
他親吻她的眉心,她很快就醒了,卻不動,最是聰明冷漠的女人如雲深,對不可逆轉得到命運,總是不會費力去掙扎。
紀柏然有時候甚至覺得,這個女人的沉默,就像是在等一個機會,她比他,更像一匹狼,蟄伏在黑暗之中,等待著他鬆懈的機會,她就反撲,咬斷他的喉管,讓他永劫不復。
想到這裡,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頜,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為什麼不掙扎?”聲音蠱惑而且沙啞。
她的眼睛懶懶地掃過他的臉,慵懶漠然至極,他分明看見,她的眼睛裡,是沒有他的。
“掙扎?”她眉梢情動,冷笑:“你希望我掙扎,才能讓你有徵服的快感嗎?紀柏然,你該有多變態?!”她的眼睛,如同冰閃的快刀,插進他胸膛,窺探到了那隱秘的***。
雲深怎麼可能讓他如願?昨晚他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皇般,衣冠整齊地如同要一個妓~女一般凌辱了她,這樣的恥辱,她不忘。
她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可以讓他紀柏然撕心裂肺的機會,她相信,總有一天,他也會嚐到,和她那般恥辱疼痛的感覺。
他無所謂地淡笑:“小云深,你錯了,就算你沒有掙扎,我也有快感。”他迅速地解她身上的睡袍,很快地,她就呈現出一種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