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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溪低下了頭,彎了彎眉眼,輕輕地了啄了一下陸子箏的唇,直視著陸子箏的雙眸,溫柔認真道:“子箏,我愛你。”
多年來,一直藏於心間,止於唇齒的這個秘密,她終於說出口了。她看見一瞬間,陸子箏的雙眸裡滿是晶亮的喜色,下一個瞬間,淚水溢位了她的眼眶。
江懷溪輕輕地吻過陸子箏的眼角,含下她的鹹澀的幸福淚水,心疼又寵溺:“子箏,我以前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哭。”
陸子箏聽到江懷溪的嘲笑,一時間,又喜又惱,又哭又笑,百般情緒,最後卻只化為眉眼間的一抹溫柔。
她輕輕地低下了頭,吻了吻江懷溪心上的那把古箏,語氣認真溫柔道:“懷溪,我也去紋一條小溪在這裡好不好?”
她的耳邊立時傳來了江懷溪斬釘截鐵的拒絕:“不好。”
陸子箏疑惑道:“為什麼?”
江懷溪淡淡道:“因為,會疼的。”說完,她的指尖輕輕地順著陸子箏光裸圓潤的肩頭描摹而下,輕輕笑了一聲,不滿道:“而且,你的身體,又怎麼能給別人看?”
陸子箏忍不住笑出了聲,輕輕地咬了江懷溪的鎖骨一口,嗔笑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來家財萬貫的江大小姐是這麼小氣。”
江懷溪唇角輕勾,但笑不語。
子箏,那是因為,萬貫家財不能敵你,慷慨大方只是對你。
我所有的珍寶,只有一個你,教我如何大方?
☆、第50章
司機遵從許柏晗的吩咐,稍稍驚詫後便在不遠處的路口調轉了車頭,往回開去。
那一路,許柏晗雙手緊緊交握於胸前,牙關咬的緊緊的,抑制住自己因為期待和忐忑而要渾身發抖的衝動……
那一年,雲泊說,她相信,自己不會讓她白等。
而今,她是不是也應該有勇氣去相信,曾經那樣深愛著她的雲泊,不會真的捨得讓她白等?
等到了醫院的門口,司機下車開啟門,剛剛幫著她下了車上輪椅,許柏晗便迫不及待地轉動了輪軸衝進雨裡,衝進醫院,甚至沒來得及等司機為她撐開那一把傘,鎖好車跟上去,她就已經,消失在了濛濛的細雨中……
她帶著滿心強撐起來的勇氣與期待,一刻都不願多做停留地趕到了雲泊的辦公室,可迎接她的,卻只有緊閉著的白色木門和門縫下的一片漆黑,無言地宣告著她的自作多情。
一個路過的護士奇怪地問她:“你找江醫生嗎?江醫生早就下班離開了。”
許柏晗強撐著擠出一絲笑意,輕聲地謝過她的善意提醒,裝作若無其事地模樣,一下一下,轉著輪椅,慢慢遠去……
她在輪椅的一聲聲粗糙沉悶的摩擦聲中,輕聲地問自己:“許柏晗,回去好不好?已經撐不住了不是嗎?”
可是,無論如何,她發現,自己都無法回應出那一句“好”……
終於還是再次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可是,她抓著輪椅的手,卻再無法用力,她望著遠處一片燈火闌珊,人影憧憧,閉上眼,彷彿就能看見,下一秒,她的雲泊,一如當年那樣,撐著一把秀氣的小傘,含笑朝她走來……
她鬆開了抓著輪椅的雙手,合攏放在雙腿上,坐在輪椅上的上半身,撐得筆直,溫柔似水的雙眸,堅定地目視著前方,神色忽然間安詳而篤定……
司機在車上看見了許柏晗,忙開啟了車門,快步跑到許柏晗的跟前,看著她略有些潮溼凌亂的發,和已經半溼的衣服,擔憂道:“小姐,不回家嗎?你的衣服都溼了,這裡風大……”
許柏晗輕輕地搖了搖頭,溫聲拒絕道:“趙叔,不礙事的。”她微微頓了一頓,沉吟了一下,又體貼道:“趙叔,你下午就隨我過來了一直等到現在,怕是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