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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裡總是隱隱會想到下午在病房門口聽到的話,總是忍不住去猜測那話裡的意思。
蘇奕丞沒接話,紅燈過後直接發動車子繼續朝前面開去。
安然也沒在說話,只是轉頭看著窗外,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剛剛坐在花壇上的表情如出一轍,明明看著遠方,卻一點焦距都麼有。
車子緩緩在大樓的地下車庫停下,安然開門想要下車,手卻在轉身的瞬間被蘇奕丞緊緊抓住,定定看著她,輕嘆看聲,輕輕淡淡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好嗎?”
安然看著他,定定的看著,然後突然的有種莫名的委屈,然後想著,眼紅就紅了,熱了,眼淚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了。
蘇奕丞任由著她哭著,只是伸手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為她擦拭著那不斷落下來的眼淚。
好一會兒,安然才止住淚,看著他的眼睛吶吶的將自己下午在病房前聽到的話如數說給他聽。她好亂,即使此刻她的心都慌亂的厲害,她想找人說說,不說她不知道怎麼舒緩去她心中的煩亂和不安。
“奕丞,你說,你說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女兒嗎?”安然定定的看著蘇奕丞問答,眼眶紅紅的,還冒著水汽,似乎一碰,就能掉下淚來。
蘇奕丞回視著她的眼神,也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淡淡的開口問道:“親情只是血緣上的關係嗎?”
安然一愣,眼角還掛著淚,直直的看著他,有些不太明吧他這話的意思。
“你會因為跟爸爸沒有血緣關係而不認他嗎?”蘇奕丞再次問道,這次似乎有那麼點聽懂了。
安然搖頭,語氣無比篤定的說道:“他永遠是我爸爸!”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一定是,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不管她和他身上流是的不是同樣的血。
蘇奕丞笑,伸手擦點她剛剛又著急而落下來的淚,這次沒有馬上收回,貼著她的臉頰輕輕的撫觸著,淡淡的開口,“那還有什麼問題?”
安然一愣,細細想他說的話,然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是啊,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不管他是不是她親生父親,她認做爸爸的就只有顧恆文一個人,再不會有其他他了啊!
看著他,想明白了,突然破涕笑出了聲,“呵呵。”朝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嗯,沒問題了。”
是她自己一直鑽牛角尖,把自己逼近了死衚衕讓自己出不來,其實不管糾結她的身世如何,她的親生父親是誰,她的父親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顧恆文,那個曾經給了她歡快的童年,陪她度過略有些叛逆的少年,當初沒為她的學習和工作少cao心,就算是現在,也依舊還疼惜她,放下心不下她。這些年來他為她做的著一切,又何止是血緣關係就能否定的了的。所以不管他是不是,他永遠都是她顧安然的父親。
蘇奕丞捏了捏她那秀巧的鼻子,說道:“上去吧,我記得昨晚我們買了牛肉,晚上我給你做咖哩牛肉。”
安然看著他,重重的點點頭,卻在他準備下車的時候同他剛剛一樣將他的手拉住,然後在他不解的轉過頭來的時候傾身吻上他的唇,那丁香小舌撬開他的牙關喂入到他的口中,在他還在錯愕中勾著他的舌輾轉纏綿,然後緊緊貼著他的唇,在他唇上低低發出聲音,道:“謝謝!”謝謝他的提點,謝謝他讓她走出那沒有前路的死巷。
蘇奕丞永遠不是被動的人,永遠只喜歡主動出擊,就好這接吻。
伸手將安然的頭緊緊扣住,一手微微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唇齒更張開一些,讓自己能更深的親吻她。
吸吮,勾纏,攪拌,今天的蘇奕丞吻得並不溫柔,略有些急切和霸道,擁著她的力道也有些重。被他深吻著,安然呢喃著悶哼出聲,他吻的很急,而且抱得又很緊,安然只覺得自己快要有些喘息不過來昏死在他懷裡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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