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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戰場不成?
見蕭筱姸手中拿著琴,朝廷大臣眼冒精光,蕭筱姸的琴藝,可不是隨便能聽得到的,據說連當今皇上都很難求一曲呢。如此,他倒是有向其他人炫耀的資本了。
“蕭姑娘的琴藝我可是垂涎很久了,不知今晚可否一聽呢?”朝廷大臣對著蕭筱姸擠眉弄眼的,蕭筱姸看都沒看他一眼。隨手將琴放了下來,將琴的套子去了下來。
“此曲……就慶祝李將軍凱旋而歸吧。”
“嗯,要聽什麼?”
蕭筱姸竟然含笑,語氣也是出奇的溫柔,當然,這只是侯璟自己的感覺。因為……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蕭大美女一直對其他人都不太熱情,卻頭一次對這個叫李文顯的男人尋求意見。那麼兩人的關係……一般麼?
“那……就彈我最愛的那曲吧。”
李文顯這話一出,侯璟就差點炸毛了,我最愛的那曲,要不要說得這麼曖昧?你以為你誰啊!
“好啊~”
蕭大美女卻是頷首一笑,轉而在對面坐了下來,將琴放了下來,開始彈琴。
姦夫淫婦!姦夫淫婦!侯璟這邊都快氣炸了。
第二十四章
泰戈爾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想起這句話,侯璟卻苦笑的想到,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愛你卻不能愛你……
這算什麼?苦情人?她明明……都不愛那個女人……
覺得諷刺,她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李文顯和蕭筱姸,兩人似乎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面,旁若無人,那麼相配。不用多說一句話,兩人的默契是她們這種外人插不進來的。
外人啊……比如說她嗎?
喝了口,覺得苦苦的,像哽住的喉。有點難受呢,怎麼辦?
再次將酒倒了滿杯,想看看李文顯如何注意她這個所謂得情敵,結果,卻只看到酒中自己落魄的倒影。對於李文顯,她卻連敵都算不上。是啊,自己這點戰鬥力,有資格嗎?
苦澀湧上,不知不覺,她退出了包房,離開包房轉身的那一刻,她依然沒從蕭筱姸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存在……
她輸了,輸得徹底,或者一開始就不存在輸……
從酒樓離開,一個人失魂落魄得在人群湧動中走著,明明是如此熱鬧的夜晚,她卻覺得很寂寞,寂寞得想哭。萬千世界,卻沒有一個能讓她可以依靠的人。她獨自留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找不到回家的路……
和人相撞,她說了句對不起,連抬頭看人的力氣都不曾有。卻被撞著的人拉住了衣襟,抬頭,是荷衣。
“侯公子,你怎麼不小心點啊,要是被摔傷了怎麼辦?”
荷衣從見到她那一刻,眼裡就閃過侯璟不懂的東西,還說了這番讓她覺得窩心的話,侯璟覺得,自己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安慰了。雖然荷衣可能對自己只是出於禮貌,但她仍然對這個關心,覺得熱淚盈眶。
“謝謝……”
抹著淚,荷衣遞給她錦帕。
“是不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荷衣關心的問,侯璟搖了搖頭,不過是自找煩勞罷了。
“莫非是……哪個姑娘拒絕你了?”荷衣敏感的問,侯璟擦乾淚,苦澀的想,難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很像失戀了嗎?
見侯璟不應,荷衣大概知道答案了,眼裡閃過抱歉。
“你不用覺得什麼,反正我這樣的人,有姑娘喜歡才怪,拒絕是很正常的。”她只是……覺得鬱悶罷了,為什麼她要去關心那個女人,她不喜歡她,不愛她啊?
荷衣遲疑的看著她,咬著唇,好像下定了決心般,從袖子口掏出了一個精心縫製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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