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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想吃一頓飯要花多少錢,平時他一個人隨隨便便吃個便當就打發了,頂多奢侈一點上大餐廳吃那種五百元吃到飽的自助餐,哪能天天大魚大肉的進貢。
為了討她歡心他可是下足了重本,不惜存款數字一點一滴的流失,連工作都可以置之不理,好爭取和她相處的機會,光看著她就心滿意足。
狡猾的女人,明明為他心動還打死不承認,躲在修女服後說:“我是修女。”
不嫉妒、不吃醋、不撒嬌,即使心裡氣得要死,偏又裝出一副神愛世人的模樣掐他大腿,臉上笑著,眼底卻將他千刀萬剮,一開口又是天父慈悲。
偽善者,她根本不慈悲,而且可恨。
愛他很難嗎?他都把心、肝、肺掏在她眼前以示真誠,結果她嫌血腥說他沒衛生常識,“動物”內臟不可隨地丟棄,易招蚊蠅感染登革熱。
沒良心的女人,偏他愛得不知理智在哪裡,肯定是上輩子欠了她,今生來還瓦片債。
愛情呀!惱人。
可是……唉!他就是愛她。
“失去活力總比失去生命好,你把燈開啟好不好?”掉進山谷可是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上帝我主,求神庇護我一時迷失的靈魂。
“烏漆抹黑叫詩情畫意你懂不懂?開了燈就失去了那份神秘感。”他有一雙豹眼,黑暗中依然能視路。
但她不知情,哈哈!好痛快。
左芊芊吊著膽從牙縫擠出怒意,“夏、維、森我要宰了你。”
“等你確定能活過這條地獄之路再說,上帝保佑你。”他還故意放開一手在儀表板上彈指頭。
“夏……夏維森,你把手放……放回去。”她還想長命百歲。
“手?”他故作無知地舉起兩手在她眼前晃動。“左手還是右手?”
“兩手——”她放棄掙扎,大吼地把他的手抓回方向盤。
他抱怨的掏掏耳朵,“修女,你正歇斯底里的吼叫,小心吵醒你的天父。”
就不信你能矜持到幾時,修女也怕死。
“夏維森,你會不得好死。”她從不詛咒,為了他而破例。
“還沒學乖?我太寵你了。”方向盤一轉,他朝山壁撞去。
“啊——”
除了尖叫還是尖叫,她乾脆閉上眼睛等死,好過看自己支離破碎的屍體,她要保留生前美美的印象,不想死了之後還要作惡夢。
顛箕了幾下,身子重心往左傾,像是吊在半空中般難受,不敢相信她都快死了居然還暈車,一口酸液要吐不吐的又咽回肚中。
上了天堂她要向天父投訴,重回人間當夏維森的守護天使整死他,以報他狠心的撞山之仇。
“寶貝,你的膽子可真小,要當我的女人還得再磨練。”他語帶輕佻地嘲笑她。
眼皮微掀開一玻Р'縫的左芊芊顫著聲音,“夏維森,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
“多罵幾句,我帶你飛越斷谷。”他無禮地吹著口哨,曲名是魂斷藍橋。
“夏……夏維森,我求你別攀著山壁行駛……”傾斜的坡度讓她心惶膽戰到幾乎快不行了。
求?
他斜睨了她半閉的清瞳,一滴看似眼淚的流光霎時震痛了他的心,瞧他做了什麼胡塗事,居然讓他最愛的女人嚇得開口求他。
手一轉,他恢復正常地平駛,右手握住她輕顫的左手,冰冷的溫度叫他不由得咒罵起自己的殘酷。
“你沒事吧?”該死,他嚇壞她了。
“開燈。”咬著下唇,左芊芊努力平息心口的驚濤駭浪,黑暗令人害怕。
“好、好,我馬上開車燈。”燈亮後,他抱歉的摩擦她冰涼的肌膚。“其實你用不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