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好了下個月就結婚是嗎?”
“是。”
葉蕭覺得自己的目光是不是過於銳利,而讓白璧有些害怕了。於是,他的目光和聲音都柔和了下來,說:“案卷裡寫著你曾經告訴警方,說江河出事那晚你曾接過一個電話,後來證實確實是從江河出事的房間裡打出去的。”
“我早就猜到了。”
“嗯,這麼說你和江河的關係一定非常好,那也難怪,馬上就要結婚了,心有靈犀也是很正常的。能不能談談江河這個人?”
白璧顯得有些冷淡:“沒什麼好說的,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你們應該早就調查清楚了。”
“白璧,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來調查一些問題而已,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可以了。”葉蕭儘量說得溫和一些。
“他從來不會和別人結怨,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社會關係,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身體也一直很健康,也許只有天知道他是怎麼出事的。”
“天知道?”葉蕭重複的語氣有些奇怪。
“告訴我,江河到底是怎麼死的?”
“如果我知道,現在就不會來找你了。至於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不能告訴你。”葉蕭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白璧的眼睛,幾乎是情不自禁的,他在心裡暗暗地責怪自己,他知道這樣會讓對方產生誤解,尤其是像白璧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白璧的眼睛非常有吸引力。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嚴肅的語氣問:“對不起,你能不能告訴我,在江河出事以前,你最近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是他從新疆回來以後的那一天。那天晚上,他來到了這裡,他告訴我,他剛剛隨著考古隊下火車。他顯得非常疲憊不堪的樣子,說話也很吃力。特別是他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些東西瞞著我。他只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就急匆匆地走了,沒說什麼特別的話。以後的幾天,我給江河打過好幾個電話,約他出來,但他在電話裡推說他最近的工作很忙,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等他忙完這些事情再說。就這樣,一直到他出事的那一晚,我都沒有再見過他。”說著說著,白璧的頭有些隱隱作疼了。
“請問,他說最近他的工作很忙,那麼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工作呢?”
“不知道,我從來不問關於他工作方面的事,我只知道,他們去新疆是去羅布泊進行考古的,足足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中間渺無音訊。”說完,白璧看到葉蕭拿出一隻筆,把這些全都記在了本子上。
葉蕭擰著眉頭說:“對不起,還有一個問題,你認識江河的同事許安多嗎?”
“他已經死了。”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他是出車禍死的。”葉蕭已經確信她和許安多也很熟識。
“不。我不相信江河與許安多的死只是意外。”
葉蕭的心頭一跳,眼前這個女孩的話與他不謀而合,但是他還不能輕易流露自己的觀點,只是淡淡地說:“為什麼呢?”
“許安多是在江河的追悼會結束以後的那一晚出事的,追悼會結束以後,他曾經和我單獨談過,他說我無法明白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我追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卻死活不肯說。後來就走了,沒想到,那晚他就死了。一定還有什麼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警官,你說呢?”
葉蕭點了點頭,說:“謝謝你提供的情況,這對我們幫助很大,不過,不必叫我警官,我聽著不舒服,就叫我的名字葉蕭好了,好嗎?今後我們還會經常打交道的,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好的,葉蕭。”
葉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哦,對不起,剛才差一點忘了,我查過你的資料,你的父親過去也在江河所在的那個考古研究所工作是嗎?”“他已經在十多年前出車禍去世了。”白璧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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