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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哥…”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自有分寸!”
“是,天哥!那我告退了!”
“嗯!”
不多久,一場針對蕭天周密策劃的陰謀網就織成了。
某個夜晚,蕭天正獨坐別墅中,一群警察向他出示了蓋有大紅印章的逮捕證,罪名是涉嫌組織和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包庇、縱容黑社會性質組織活動等。趙飛等其他鐵幫主要成員一夜之間也同時被逮捕。
僑東省省委副書記兼本市市委書記的歐陽振軍在辦公室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一個年輕有為的優秀企業家怎麼就成了黑社會了?”
夜晚,歐陽晴急匆匆地就往省委大院趕去。
“爸爸,他們太過份了!蕭天什麼時候就成了黑社會了?那都是民間的謠傳,是以訛傳訛!這是欲加之罪!”
“爸爸知道、爸爸知道。你稍安勿躁啊!這個法律都是要講證據的,不是他們想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的。晴晴不急,爸爸會過問這件事的。”
歐陽振軍為官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袁局和段少明的小動作他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在他看來,蕭天就是被他們當了對付他的耙子了。他們動蕭天是假,想動他才是真!
外面有誰不知道蕭天是他的準女婿!雖然只是準的,在歐陽振軍眼中和真女婿有什麼分別嗎?女兒愛他愛得死心踏地,這麼多年除了他眼裡連別的半個男人的影子都沒有。
自從夫人過世以後,女兒就是他唯一最親近的人了。這麼多年女兒一直很懂事,沒有拿過什麼事來找他,現在女婿出事了,她委屈得直掉眼淚,他這做父親的還能無動於衷嗎?
可是不等歐陽振軍發威,在國家首府的一個安靜院落裡,有另一雙滿是皺紋和老人斑的手也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亂彈琴!簡直是亂彈琴!這幫狗日的烏龜王八蛋,成天里正事不幹就知道窩裡鬥往上爬!國家的英雄都被他們當成黑社會給抓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隻手的主人滿頭白髮,卻精神矍鑠、腰桿筆直。他的右手扶著一支散發著天然光澤的烏木拐,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他的左手邊站了一個看起來看起來五十歲上下的老人,見首長氣成這樣了,有些怨怪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嚇得不敢出聲的警衛員。
老人端起了面前的蓮子羹遞了上去:“父親,您消消氣,先喝口蓮子羹敗敗火!小天現在只是接受調查而已。會查清楚的。”
首長接過了白瓷盅剛要喝一口,聽了老人的話不僅沒有消氣,還越想越氣,手裡的瓷盅呈直線方向朝地上飛去。
“查什麼查?手銬是為英雄準備的嗎?小天流血的時候那幫孫子都在做什麼?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副參謀長了就可以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明天這個時候要是我聽不到小天沒事的訊息,你就別來見我了。”
“可是父親,小天的身份…”
“沒什麼可是,小天可以流血可以犧牲,可他要是因為那幫王八糕子受了委屈,我老頭子幾十年沒摸過槍的手可就要發癢了。”
“是,我知道了,父親!”
白瓷盅落地的一瞬間,警衛員就嚇得眼一閉脖一縮,他知道這回某些人要倒黴了,而且一定是要倒大黴了!
老人在首長面前作完保證就出了房間。首長的警衛員也立刻跟了出來。
老人很不高興地看了警衛員一眼:“小胡,以後凡是蕭天的訊息你都先來告訴我,首長年紀大了,要是氣出個好歹來你負責嗎?”
小胡立刻一個立正:“是!副參謀長!”
老人還沒等嗯一聲,身後就又傳出來首長的怒吼:“以為我耳朵聾了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