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一場未被詳細記載的傳世之戰(第2/3 頁)
他們已經把敵人的膽都殺破了。”提起這支隊伍,所有被問到的將士臉上都煥發出奇異的光彩。
“他們能有多少人啊?我聽說好像不足一萬吧?那麼多聯軍,就是站在那兒給他們砍,他們的手也砍軟了吧?”曾經有一群好事者湊在一張酒桌前,這樣問一位曾經親歷此戰的邊軍。
“你懂個球!當年老子可是站在城頭上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支隊伍,那些兄弟,嘖嘖!”那邊軍道。
“那支隊伍怎麼了?快說說啊!”
“嘿!砍瓜切菜,懂不?那些兄弟們乾的,就是這樣的活兒!”
“不能吧?狼崽子們也不是吃素的啊,怎麼可能就變成了砍瓜切菜呢?”
“狼崽子們當然不是吃素的。但是,在那支隊伍面前,他們就是瓜,就是菜!”
“你這還是沒說清楚啊!“聽者愈發好奇了。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這邊軍有些不耐煩了。
“來,老哥,詳細說說,詳細說說!掌櫃的,再給上兩壇酒,切幾盤醬牛肉!“聽者開始喊著加酒加菜了。
“兄弟們既然這麼敞亮,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那邊軍咕嘟嘟又灌下一碗酒,夾了一箸醬牛肉塞在嘴裡嚼了嚼咽將下去,說道:”當年我是守城的,沒撈著出關殺敵的機會。“
“啊?“聽者頓時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們他孃的這是什麼表情?老子可不是慫貨!老子得服從軍令,懂不?“那邊軍似是被眾人的神色給激怒了,呼地站起身來,刺啦一聲將上衣給扯開,露出胸前的一條疤痕。
那條疤痕,從其左肩斜斜地一直延伸到右腹,看上去極為嚇人。
“看到沒有?老子這條傷疤怎麼來的?這是老子在城頭上跟狼崽子們的一個登城卒硬拼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被酒勁給催的,還是被眾人的神情給激的,那邊軍臉紅脖子粗地吼道。
“啊?登城卒?那可是狼崽子們的殺手鐧啊!”眾人齊齊驚呼道。
“才知道啊!”那邊軍哼了一聲,坐下身去,伸手端起又被滿上的酒碗,咕嘟嘟又幹下去一碗。
“老哥,這仗才打了三天就結束了,您這受傷了,怎麼又上城頭了?”聽者中有槓精這樣問。
“你懂個屁!老子是第一天就受傷的。受傷之後老子就被送到那個地方,待了不到半天傷勢就痊癒了。要不是老子犟著要回城頭,在那裡再多待一天的話,這條傷疤都留不下。”說起那個地方,那邊軍的臉上又露出奇異的神色。
“就是那個神蹟?真有那麼神?”
“你別老打岔!老哥,您接著說,您在城頭上都看到啥了?“另一位聽者呵斥槓精道。
“我在城頭上親眼看見,兩個時辰之內,咱們的那支隊伍在狼崽子們中間殺了七個往返。七個往返啊!“那邊軍臉上的每個毛孔似乎都在發光。
“七個往返?狼崽子們就攔不住他們?“
“攔不住!”那邊軍放下酒碗,臉上的光彩愈甚,說道:“我親眼看到,狼崽子們的馬刀砍到那些兄弟的身上,根本就砍不進去。狼崽子們的箭射到那些兄弟們的身上,直接就彈開了。但是,只要那些兄弟們一出手,就沒有落空的。”
“這麼厲害?他們身上穿的究竟是什麼?“聽者愈發好奇了。
“這個嘛,嘿嘿,“那邊軍嘿嘿一笑,說道:”老子也想知道。“
“您也不知道啊?“聽者又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這是軍事機密,懂不?這不是你們能打聽的事。”那邊軍雖然灌了不少酒,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卻清楚得很。
“阿爺,當年楚國的那支騎兵,真地就有那麼厲害?”這是在天狼朝發生的一場對話。問話的,是一位天狼少年。他問話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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