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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十分談諧,但卻也明顯地流露出他對一個女子的責任與苦心,而那是誠摯的,慷慨的,永恆的,坦蕩的,無私又深切的。周雲在昔往,還一直以為秋離只是一個強者,一個智者,一個習慣獨身生活的飄零客,如今,他明白了,秋離更是一個懂得感情,瞭解愛悅,進一步識透了男女關係的君子,他是個那麼磊落,那麼開朗,又那麼豪邁的男性中人!
沉默了半響,周雲誠懇地道:“秋兄,我只能說一句話,梅瑤萍找對人了!”哧哧一笑,秋離道:“她在聽到我告訴她不準偕來的意思之後,既不表抗辯,亦不表滿意,僅是朝我看著。有一剎那,我以為她會大叫大鬧呢,但她什麼表示也沒有,平靜得出奇,想起她當時的反應,至今我還有點擔心——”馬標愕然道:“擔心什麼?這樣不是很好麼?”聳聳肩,秋離道:“就是因為她太平靜了,我才覺得有些不安,依她的個性來說,她不應該這麼柔順的呀!”
哈哈大笑,馬標道:“關於這個,兄弟,你就是外行了。
女人哪,任她是頭雌老虎,只要她全心全意地愛上一個男人,也就立即變成一隻小貓,就以你那老嫂子來說吧,在嫁給你哥我之前,不也潑辣得緊?可是一旦嫁給我以後,你猜怎麼著,呵呵,可乖得連喘口氣也不敢啦!”
秋離眯著跟,皮笑肉不動地道:“不見得吧?老哥,就在大前年,我還親眼看見嫂子扯著你的耳朵罵你老不正經,老殺幹刀呢……”呆了一呆,馬標隨即面紅耳赤,尷尬十分地道:“呢,哪有……這回子事?你不要瞎扯蛋,……你嫂子怕我怕得一塌糊塗,人家不明就裡的,還真以為是這樣呢……”忍住笑,秋離道:“罷罷,算我信口雌黃。”
氣得脖子全粗了,馬標低吼道:“本來你就是信口雌黃!
成,小子,這裡不便講什麼,等回去了,哼哼哼,我再好好與你算這本帳!”
連連拱手求饒,秋離道:“下次不敢了,老哥,千萬請你撓過小弟這遭。以後小弟再怎麼說,也不會掀你的底,漏你的馬腳啦……”恨得牙癢癢地,馬標瞪著一雙牛眼道:“你小子這張利嘴真他媽是把殺人刀,我,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不成?怕你掀什麼底,漏什麼馬腳?照你這樣一說,人家不明就裡的,可還真以為我有什麼把柄握在你的手裡呢!”
秋離笑吟吟地道:“好,好,就算沒有,行不?”蒙著面罩的周雲笑道:“你們哥兒倆,一天抬槓到晚,也沒見那大精神的人……”嘆了口氣,馬標道:“這小子哪,是塊不點頭的頑石,我和他之間的口舌之爭也不能叫做抬槓。呢,我是在教訓他,可是業已教訓多少年了,他卻還是這副樣子,一點長進也沒有,好不可嘆……”一番話,說得大夥兒俱不由笑了起來,而就在這一片和諧的笑聲裡,秋離已忽然“噓”了一聲,臉色修變:“聽!”各人立即噤聲,側耳靜聽……可不是,有動靜了,一片急劇而沉實的馬蹄聲正快速地向這邊移近!
馬標緊張地道:“他們來了!”
靜默地聆聽著,秋離喃喃地道:“約有十來匹馬,正向此處奔來。”
“金絕劍”衣帆微微一笑道:“當心他們另有詭計。”
點點頭,秋離低促地道:“稍停與對方接頭的時候,煩請二位前輩警戒敵人奇兵埋伏,大哥與周兄則兩翼掩護,由我主中應敵,不到必要,各位無須動手。”
說到這裡,他又歉然笑道:“時間迫急,在下斗膽作主籌劃,冒犯之處,尚乞二位前輩恕罪!”衣帆開朗一笑道:“老弟少年英才,斷事如神,設計周到,我等正應馬首是瞻,哪裡還會有絲毫異議呢?”鮑德忙道:“全不用客套了,秋老弟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在臨陣應敵這一門經驗學問上,人家可是頂尖兒的!”
於是,秋離不再多說,霍然站起,目光投注向斜坡下的遠處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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