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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段西安他們這一桌前站定,冷眼看著段西安,將手裡的燙金邀請卡摔在桌面上,勾著唇冷淡地笑:“段西安,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原來你又躲到這兒來了。”
段西安拾起桌上的邀請卡:“喲,你又要辦party?”
“上回邀請你,結果被你放了鴿子。你知道那次有多少人為了等你才來的,最後沒看見你有多失望?”女子冷眼道,“這回你必須來,不然奢香和蘇段的合作就到此結束了。”
段西安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伸手朝向姚東京,對女子道:“姚東京。”又指著女子對姚東京道:“這位就是奢香的繼承人,羅伊娜。”
姚東京和羅伊娜互相對視一眼,俱是無言。
羅伊娜很快轉移焦點,指著邀請卡對段西安說:“這次你可千萬要來,就當賣我一個面子。”
段西安連連點頭答應。
吃完早飯,段西安和姚東京一起去坐電梯。
剛吃了清甜的馬卡龍,喝了小半杯紅茶,姚東京的喉嚨又開始不舒服了,總感覺有東西卡在那兒似的,咽口水的時候澀澀的,很難受。
這種感覺不算陌生,她體質不是特別好,十幾歲的時候經常感冒,喉嚨就是像這樣緊得發疼的。
姚東京清了清喉嚨,難受地咳了幾聲。
段西安看著她:“感冒了?”
姚東京摸了摸脖子:“昨晚著涼了吧。”
“酒店裡有藥,我幫你打個電話。”段西安取出手機,撥打了經理的號碼,吩咐他送盒感冒藥過來。
姚東京瞄了段西安一眼:“你怎麼忽然這麼熱心?”
段西安掛了電話,趣味盎然地看著她:“你說你昨晚著涼了,不就是責怪我潑了你一身水麼?我昨晚為了這內疚了好一陣,覺都睡不好,你現在又提,我只能熱心一點,才好減輕我的負罪感。”
姚東京在心裡好笑,首先她說那句話根本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是他曲解了她;其次他潑她水是事實,他內疚是應該的,說明他的羞恥心還在——儘管他至今還未道歉;最後,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的,根本不像“昨晚為了這事沒睡好”的樣子。
見姚東京沒接話,段西安繼續說道:“或許我可以更熱心一點:幫你把感冒沖劑泡好,遞到你眼前,再或者,今天我就專門照顧你?”
“不必。”姚東京扭過臉,喉嚨一陣一陣收緊,說話都困難。
“也好。”段西安將目光從她身上收回,盯著電梯樓層一直跳,很快就到了22層,他又將目光放到她身上,“我要去參加早會,我已經和經理說了,他會親自將感冒藥送到你房裡。”
電梯門開啟,段西安就抬腿走了出去。
姚東京沒有多想,急忙伸手擋住即將閉合的電梯門,也跟著走了出去。
段西安疑惑:“你跟出來幹什麼?”
從電梯裡出來,迎面的牆上鑲嵌著一塊玻璃指示牌,會議室三個大字印在上面,下面還刻著一個小箭頭,指向右邊。
剛才段西安說要開會,姚東京條件反射立馬就想到這是個好機會。她總捉摸著要是能參與蘇段的高層會議就好了,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混進去的法子。現在才猛然記起,她身邊就有個“段總”,正好是這酒店的高管。
不過他開他的會,她跟著去又算怎麼回事?第一他沒有邀請她,第二他們的關係沒有好到她可以隨意地跟著他去任何地方。
更何況,她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兩個人在一起說的話,兩雙手就數的過來。
一時之間,姚東京顯得有些侷促,她想:這時候再和段西安套近乎還來不來得及?
姚東京臉頰微紅,試探地開口:“段……西安?”她記得剛才羅伊娜叫的是這個名字,既然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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