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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心急地問。
奚善還沒回答,門外就傳來一洪厚的嗓音:“什麼大師姐,我對付你們兩個熊孩子已經夠讓我不省心的了,你還要我去哪裡給你們找回一個大師姐來?!”
小林子聞言頭一轉就惡狠狠地瞪住了公孫謹:“你又騙我。”
公孫謹慢條斯理地說:“我說師父要給我們帶個大師姐回來又沒說是師父親自收的。師父和奚伯情同手足,奚伯的徒弟我們自然要尊稱一聲師姐了。”
“切,每次都是你有理。”小林子收了筆,就迎上前去:“師父,師姐呢?”
路平用大掌給小林子捋了捋毛說:“找你家奚伯去。”
看著小林子看過來的眼光,奚善笑了笑:“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了,別急。”
正說著,袁緣的房門也開啟了,她剛一抬頭就對上了奚善看過來的視線。袁緣愣了愣,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奚善一番,最後她嘴角一抽,走到院中就給奚善跪了:“弟子拜見師父。”這句話說得叫一個咬牙切齒:“自三十年前弟子最後一次走火入魔之後就沒再見過師父,如今看來師父不知從哪又換了一張麵皮,眼瞧著倒比之前那張順眼多了。”袁緣雖然沒明擺著譴責奚善,但是字裡行間濃重的怨氣是在場的人不注意聽都能聽得出來的。
奚善見著也沒生氣,他伸手虛託著袁緣就把她扶了起來。奚善仔細瞧了幾眼,頗感欣慰地說:“看來即使為師不在,你也能很好地照顧自己。這樣很好。”
“師父這話說得在理,徒弟今兒能照顧好自己全靠著師父當年將徒弟一人留在荒山野嶺之中,讓徒弟好生磨練出來的。徒弟畢生難以忘懷師父的‘養、育、教、導’之恩。”袁緣邊說著邊磨牙,用畢生的休養剋制住自己不要上前咬他一口。
這“相見甚歡”的場景師徒兩每一次見面都要發生一次。往日裡,兩人見面要不在荒山野嶺要不單獨相見,像這樣親友齊聚的喜相逢還是第一次見,奚善本人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旁觀的幾人卻覺得有些尷尬。
小林子心有慼慼地瞥了眼自家師父,突然覺得自己的師父雖然有些嚴厲,但是他妥妥的是個好師父。
路平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說:“奚善,這就是你天天掛在嘴邊的好徒弟,要不要給我介紹一下?”
奚善伸手想摸一摸袁緣的頭頂,手還沒伸到一半就被袁緣惡狠狠地拍下來,他絲毫不介意地揉了揉被拍紅的地方溫潤地開口介紹道:“這是為師的好友,那兩個就是他的徒弟了,按照我們收徒的順序,他們兩個算是你的師弟。想來這兩天你們也混熟了就不需要我再介紹一次了。”
所以說一個臭顯擺和一個假和尚是我的師弟,師父你敢不敢不要每次見我都給我這麼一份大禮啊!
袁緣實在是對兩人不感冒,無奈現在身份上還有點沾親帶故,她只能青著臉點了點頭。
看出袁緣的不樂意,小林子嘟噥一聲:“擺什麼臭臉,我還不樂意你這人當我的師姐呢。”
公孫謹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所以現在也不吃驚,他無視一旁有些劍拔弩張的師姐和師弟,對著他師父行了一個弟子禮,指了指秦徊陽說:“師父,這就是小林子之前說的失了一魂一魄的人,您看是不是幫著看一看?”
路平聽了臉就青了,他想起數月前自家弟子在假墓受的委屈。原本打算等這些人來了帝都就好好地秋後算賬,無奈這一眨眼的功夫仇人就成了沾親帶故的人,現在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平白地惹得心裡不痛快。
路平偏頭看了秦徊陽一眼,眼睛定格在秦徊陽的儲物袋上看起來有些驚疑不定,半晌他突然說道:“小子,你奸悶泛黑,你的道侶恐有磨難,要不要我出手幫忙化解一下?”
公孫謹明白自家師父的職業病又犯了,他嘆息一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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