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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去辦?”
只見那個特使嘴巴輕輕動了幾下,沒有發出聲音,穆託渾身巨震,大驚之下,猛地抬頭,正對著那個特使藏在兜帽陰影中的目光。
“不要問為什麼,執行吧。”那個特使說完,轉身去了,一縷陽光恰好照在他的臉上,透過光線可以看到,他臉上那幾道猙獰的疤痕。
呂特爾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交了班,剛睡下不久,突然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醒來才發現身上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懊惱的呻吟了一聲,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腦袋,他掙扎著起來,想倒杯水喝,剛摸到銅製水壺的把手,耳邊傳來古怪的聲息。
他警覺的側耳傾聽,確實有聲音,似乎有人正在發出微弱的呻吟,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太緊張,有人在搞那話兒不成,這似乎也很有可能,治安署這幾天全體都在加班,大部分都是年輕小夥子,精力旺盛,就算有人悄悄地自我發洩一下也很正常。
失笑的搖了搖頭,他給自己倒了杯水,打算喝完以後,再睡一會兒,總算他現在是中隊長了,有了自己的辦公室,不必像那些下屬一樣,擠在一起打地鋪。
驀地,心頭泛起不安的情緒,他始終覺得有些不對頭,從小到大,這種奇特的感應曾經幫助他逃脫了不少危險,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隨手抽出自己的劍,呂特爾輕輕地走到門邊,悄無聲息的將辦公室的門開啟了一條細縫,從門背後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一切如常,看不出絲毫的異樣,方才的聲息也消失了,難道是自己多疑?
就在此時,他忽然察覺到在自己的不遠處,有微弱的氣流波動,如果不是在萬籟俱靜的夜晚,自己又全神貫注的話,根本感覺不到。
過了片刻,從門縫裡傳進來一縷甜香,呂特爾不慎吸進去些許,只覺頭腦一陣眩暈,很快,一把塗成黑色的匕首從門側插了進來,似乎是想將門閂挑開。
對方發現門沒關,似乎有些驚訝,過了片刻,房門輕輕地被推開了一小半,呂特爾此時已經靠到了門邊上的牆壁這裡,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呂特爾睡前沒有拉上窗簾,月光下,一個淡淡地影子浮現了出來,那人也是警覺非凡的人物,發現房中無人,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可惜,呂特爾一個普通公民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可是真本事,那人剛剛有所反應,一把閃耀著寒光的長劍已經架在了他的大動脈上。
第四卷 焚城之火
殺戮城市·七誡
外面突然響起輕微的,有節奏的敲擊聲,呂特爾側耳傾聽了片刻,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
他伸出另一隻手,在半掩的門板上敲擊了起來,節奏居然和方才傳來的差不多。
原來,方才外面的人是在用影賊特有的手法給先前進來的那個打暗號,意思大概是:“我這裡都辦妥了,你呢,活兒做乾淨了沒有。”
呂特爾回答的則是:“差不多了,你在外面等我,馬上來。”
他不由深深慶幸自己的運氣,這些年來,他經常前往治安署的檔案庫,查閱一些舊的卷宗,湊巧的是,很多案件都與影賊工會有關,因此他對影賊的瞭解也比其他人多得多,當然,另一方面也可能因為對方的疏忽大意,可能是覺得任務已經完成的關係,對方使用的是最普通的暗號,不然的話,想騙過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就在此時,方才那種警兆再次泛起,心念一動,他朝前踏了一步,幾乎貼在了方才那人的身後。
一把同樣漆黑的匕首從他身後劃過,刺在了空氣中,呂特爾只覺全身汗毛直豎,驚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上追究到底是哪裡露了破綻,猛地將門關上,外面傳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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