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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還是面上一僵,掩都掩不住。吳建榮收的銀子去處何在,最清楚的是她,如果沒有她在後面撐腰,吳建榮自也不敢當大管事的第一年就這樣大筆的侵吞鋪子的入息。
如今要他拿出這筆銀子,其實就是要朱氏拿出這筆銀子來,這吃進嘴裡的肉卻要吐出來,真是又傷面子又傷肝腎!
可是鄭明珠這話卻又叫人說不出個不字來,你要她從輕發落,立即答應,十分給面子,這已經從輕了,打發到莊子上比起流配三千里和處斬來說,不能不說不輕,要他拿出侵吞的銀子,也沒有任何不對。
鄭明珠本來就是等的朱氏這句話,自然是早就想的明白的,拿回自己的財產,打發吳建榮到莊子上,重新換一個大管事,就已經足夠了。
真正究其理,吳建榮很大程度上其實是聽命行事,還算冤枉呢。
只不過這件事看起來是追查不到朱氏那裡了,吳建榮不敢,鄭明珠也覺得沒有必要,真要鬧出什麼來,對鄭家有什麼好處,不過是讓人看笑話罷了。
更何況,無論怎麼說,朱氏對鄭明珠有養育之恩,雖暗藏心機,到底關懷過她的衣食住行,這恩情也不能罔顧,朱氏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實在傷天害理的事,不過是養廢了鄭明珠,貪圖她的嫁妝罷了。
既這樣,還不如叫她吐出銀子來,大家得實惠,也算給她一個教訓。
鄭明珠一向很想得開,也懂得什麼時候放手。
朱氏還僵在那裡,顧媽媽已經連連磕頭了:“謝少夫人開恩,謝少夫人開恩,謝太太開恩……”頗有點語無倫次。
鄭明珠也不等朱氏是說話了,吩咐剪秋和忍冬:“把人都給帶下去看起來,其餘的事明日再理。”
剪秋和忍冬躬身應是,很快人就走了個乾淨。
鄭明珠依然笑盈盈的,還留朱氏吃飯,朱氏哪裡吃的下去,今日在鄭明珠這裡栽了一個大跟斗,心都絞痛,直接就回去了。
鄭明珠殷勤的送她,氣勢洶洶而來,偃旗息鼓而去。
顧媽媽終於老實了,此時一聲不吭,一臉發愁。
銀子還在朱氏那裡,七千兩銀子,除了掌櫃那裡有幾百兩,他們家只拿了一千兩,大部分都在朱氏手裡,如今要陪出來,只得去找朱氏,顧媽媽一想到朱氏的盛怒,就滿心揣揣,怕的厲害。
可是現在她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連太太親自來都於事無補……她抬頭看著鄭明珠纖瘦的背影,終於明白,抬出太太來就萬事大吉已經行不通了!
雖然在心中再三咒罵,顧媽媽還是不得不轉身出府,去要銀子了。
鄭明珠聽了丫頭的回報,淡淡一笑,果然再抖不起來了麼?有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頤安的訊息一直是很靈通的,想來也是,鄭明珠身邊現就放著好幾個他的人呢,他進門就笑道:“聽說你今天很威風呢?”
鄭明珠坐在炕上做著針線,身邊一個丫頭也沒有,聽到陳頤安的聲音便抬起頭來,自己還沒察覺就柔軟的笑開了來,忙站起來迎,笑道:“哪裡有,大爺取笑我。”
一邊就服侍他脫了外面的大衣服,換了常服,又倒了熱茶遞過來。
陳頤安心情好,隨手拉了她在身邊坐下:“我還沒到家就聽說了,半夏說,剪秋和忍冬被支使的團團轉,差事一個接一個,利落的很,一天不到,連看帳到打發人,都齊整了。”
鄭明珠笑:“哪有那麼快,這帳還在看呢,既起了個頭,不如索性連莊子都整理一下的好,說起來,你這兩個都是好的,很會辦差事,你要好好賞他們。”
“替你辦差,怎麼倒要我賞?”陳頤安摟住鄭明珠的腰,只覺一股淡淡的馨香,十分怡人。
不知為什麼,鄭明珠就紅了臉,白玉般的臉頰上明顯的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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