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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邊便有了問題。尿道口便開始流那白東西,我感覺不對,也沒敢去正規醫院檢查,在馬路邊找了個治療性病的專科,一檢查,說是染上了淋病。唉!真是後悔,以前我在外面幹那種事,說啥也忘不了戴套,偏偏這次中了邪,想感受一下淑女的味道這倒好,讓我嚐了一下得性病的味道,那醫生說需打針治療,叫什麼‘淋必清’,美國進口,一針200元,一星期打四針一個療程。沒辦法,打唄!搞得我一個星期煙不敢抽,酒不敢喝,家不敢正常回,怕給楊萍傳染上,那針,打得我屁股都疼呢!還好,四針下去,症狀全消。現在想起來下邊這東西還感覺不得勁呢?”
樊剛聽罷畢君的話,氣也不打一處來,他罵道:“這狗孃養的,你沒有給她打電話罵她一通。”
畢君說:“打啦!已停機,我在網上尋找發郵件,也沒有迴音。說不定是個歌廳的小姐呢!上次我去東方歌城玩,有許多小姐沒事就在網咖上網聊天。唉!虧已經吃了,吃一塹長一智吧!”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喝了8杯生啤,都有些醉意,便並排躺在樊剛的床上。兩人聊著聊著,漸漸進入夢鄉。
八月初五說到就到。樊剛盤算著怎樣才能找個合適的理由去應付梁葉,他與畢君商量了一下,決定今晚倆人和小花就偷偷住進入一賓館。但告訴梁葉和楊萍的是倆人相伴去省城找省稅務局的一個領導辦點事,估計明天下午或者後天才能來,吃過中午飯後,樊剛去畢君家叫畢君,按倆人訂好的理由向楊萍請了假。隨後倆人各自開著一輛紅桑塔納進了八一賓館。登記了兩個房間,308和309。倆人讓服務員買回一副象棋,邊看電視邊對奕,以來消磨時間。一直等到五點多種,樊剛才接住小花從市二運打來的電話。樊剛沒敢自己開車,他怕一旦碰上樑葉、楊萍或者與她倆關係密切的人露了馬腳。他等了一輛有黑色窗簾的富康計程車,直駛市二運公司。
小花穿著一件碎花的白襯衣,一條紅色的仔褲。這都是在城裡時樊剛給她買的。她臉的膚色已沒有在城裡時白,連目光,也不如在城裡時水靈。渾身上下雖然是在城裡時的服飾,卻沒有在城裡時的精神。裡裡外外滿含著疲憊,目光茫然,精神萎靡不振。她四處張望,想看到一輛車號為81818的桑塔納朝自己的位置駛來,等了二十幾分鍾,仍不見車影。她正想到右邊的一個公話亭再次給樊剛打電話,沒走幾步,被一輛紅色計程車攔住去處,她正納悶,黑色的車窗拉開了,坐在後座上的竟是樊剛,他向她招了一下手,司機開了前門,小花坐在了前排。
“你的車呢?”小花扭頭問。
“回賓館再說。”
到了八一賓館308房間,小花一進門便爬在床上痛哭起來,那哭聲一陣陣觸動樊剛的一根根神經。樊剛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小花的長髮,不知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安慰小花。他從包內拿出自己的手帕,為小花擦拭淚水。
樊剛說:“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裡就憋得慌。你要是不滿意這婚事,現在還來得及,他需要多少補償,我替你付。”
小花從床上坐起來,她投入樊剛的懷裡,她抱著樊剛沒有言語,只有一串串的淚水從眼眶湧出。
樊剛用手撫弄著小花的臉頰,說:“別哭啦,你要每天這樣生氣,氣出病來咋辦。”
小花抬起頭,淚眼婆 說:“反正我一見你就是想哭,想靠在你的胸脯上痛哭。”
樊剛說:“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看你把眼圈哭得都腫了,明天怎樣嫁人呢!”
小花說:“我不嫁還不成嗎。”
樊剛說:“唉!說啥都無用啦,該嫁嫁吧!好好做一個妻子。”
小花說:“可不知怎麼,我一見李兵就討厭,總是不想讓他碰我。”
樊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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