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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孔聖人為什麼一生不得志。不能被那個時代的統治者所親睞,不能很好的為那個時代的‘人’服務,……因為按照朕的這個理論,既然儒是為‘人’服務的,是按照‘人’的需要而生存的,那為何會有後來的焚書坑儒的事?何為沒有成為那個時候的顯學,不能獨尊儒術?反而只是百家中的一家。反而不太受待見,難道是孔聖人的儒學不夠水準?”楊改革又說道。
坐了一會,喝了茶,徐光啟感覺好多了。
這個疑問,也是徐光啟的疑問之一,聽皇帝這麼說,又拋下心中其他的所想,問道:“……臣願聆聽陛下教誨……”
“……原因也很簡單。那個時候的儒,也就是孔聖人沒有搞清誰才是‘人”沒有搞清誰是‘人’。服務錯了物件,自然會不得志,自然無法成功……”楊改革解釋道。
“……臣愚鈍,還請陛下解釋……”徐光啟連忙問道。
“這就是涉及到了‘人’的定義,不同時代的‘人”其定義是不一樣的,這涉及到了兩個時代的轉折,孔聖人所處的年代和秦漢所處的年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時代,‘人’的定義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改變。”孔聖人所處的以及以前的年代,是奴隸社會,‘人’則是指奴隸主,奴隸主對奴隸有生殺大權,可以隨意處置,那個時候的奴隸。稱不上人,故此,為奴隸主服務,則是那個時候對儒的定義,但到了孔聖人時代,形式已經發生了變化,因為國與國之間的競爭需要,戰爭需要等原因,奴隸已經不再是可以隨便打殺的奴隸了,奴隸在向‘人’這方面進化,甚至可以憑軍功從奴隸變成‘人”這是商鞅法家能成功的原因……徐師傅說說,到了秦漢,隨意打殺人,坑埋人是個什麼事?到了此時,社會關係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已經不是奴隸主,而是君王,分封主,地主,是以皇帝為首的地主分封制,奴隸已經不再是可以隨意打殺的奴隸,已經叫做平民百姓了,殺人也是要償命的,故此,孔聖人這個時代的‘人’不僅僅是單單指以前的奴隸主,‘人需’也不僅僅是奴隸主的需求,還要兼具了一些即將變成平明百姓的奴隸的需求……,孔聖人顯然沒有明白當時什麼是真正的‘人”又如何會被時代所接納?也只有到後來漢武帝時期,儒家重新調整了方向,不僅僅迎合了‘人’的統治需求,也迎合了平民大眾的一部分需求,這才有了後世儒家的風光,因為到此時,平明百姓也有了一部分‘人’的權利了……”楊改革盡力的解釋著。
這種新奇的理論不斷轟擊著徐光啟的腦海,徐光啟整個人已經呆在那裡了。
“……如今朕推動的這一場變革,說起來,和當年孔聖人那個時代卻又幾分相似,相似在‘人’的範圍擴大上,當年‘人’的範圍是從奴隸變成了平民百姓,平民百姓擁有了作為‘人’的一些權利,這種範圍上的變化,徹底的改變了那個時代,從此時代從奴隸時代進入到了分封時代,當年的儒家因為沒有及時的調整好這個‘人需’的範圍,在當時卻是被時代所拋棄的,如今,朕所主導的這場變革,也需要再次將‘人’的範疇擴大,平民百姓可能會獲得更多的權利,或者說,從基本的平民百姓變成能做一些自己主的‘人”而儒家的這個‘人需’範圍,也需要隨之調整,隨之擴大,否則,也必定被時代所拋棄,這也是朕變革的一個關鍵……”楊改革語重心長的說道。
徐光啟很是無語,聽了皇帝說了這麼久的話,除了身體上的疲勞,還有jīng神上受到的衝擊,令他心神疲憊,思維混亂不堪。
“……回稟陛下,若是臣沒理解錯,陛下所說的這一場變革中,‘人’的範疇擴大,是說人人都讀書的事吧……”徐光啟沉默了半響,終於是接上了這麼一句話。
“……嗯,不錯,基本算是這個了,朕身為皇帝。雖然鄙視儒家,但也不可能真正的廢棄儒家,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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