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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裡;不停糾纏與探索,恣意折磨著她的毅力。
就像一年前的那個夜裡,他的迷醉釋放了他的熱情,全無收斂、毫無保留,平素裡剋制到近乎刻板的男人,爆發的時候炙人心脾。
只不過那一次,她錯誤地頂著另一個女人的印記,而這一回,她才真的算是她自己。
鍾蕾越發顫得不成樣子,感覺自己在齊家琛那樣霸道的吸取下直要化成水樣癱軟無力,便是思維都不再擁有,頭腦一片空白,全身感覺只餘口中他的強勁與火熱。亦不知時間過了幾許,齊家琛終於一點一點,輕輕從她的口中戀戀不捨地抽離,他把頭輕輕埋在她的頸彎,紊亂的氣息漸漸噴灑到她的耳後。這一下,鍾蕾更加如臨深淵,身體哪個部分都不再聽話。
他是那樣專注,他的唇循著她白皙的脖頸緩慢而戀戀不捨地一寸寸滑過,小心翼翼卻又無限貪戀,在她靜候一般的微顫下深得鼓勵,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的耳際。鍾蕾被他點起一處處火熱,從未曾體驗過這般戰慄,她被他滾燙的唇弄得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不得不驚慌失措而又羞怕難當地兩隻手下意識推去。
卻在他不知何時早已敞開的浴衣底下直直觸到了他的胸膛,這一下有如針刺,她下意識縮手,卻被他忽得一下牢牢擒住,牽著她再一次按上了他自己。她的手下傳來他的巨大熱度,直要燙傳到人的臉上去。
“好像……我也喘不過氣了……”他低暗的嗓音在她的耳際,悄聲說。
那個晚上,直到離開齊家琛的別墅之後很久很久,鍾蕾一直處於面紅耳赤的狀態中不能自拔。
至於面紅耳赤的原因,不止是那個狂熱到吞噬人心的吻、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執著的熱情,還有……關鍵時刻樓下傳來的響亮的開門聲。
“太太,你回來了?”吳媽這樣招呼,之後書房裡兩個俱是溫度超高的人瞬間僵硬,聽到一聲美妙到直刺人胸房的回應“還是住不慣酒店,失眠,趕晚班飛機早點回家來睡。”
那一瞬間,齊家琛想:什麼趕人吃飯的時候說上廁所什麼的,非但不能與他身下的這位溫柔情懷不超過五秒鐘一出口就是‘去報警’的情人相比,更加比不上他這位專門從香港乘‘飛的’回來打斷別人浪漫纏綿的母親。
原來他的至親們,都是有道行的人吶!
而對於鍾蕾,其心下的驚嚇程度更加放大了幾百倍不止。
事實上對於齊家琛的母親,鍾蕾一直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明明是那樣優柔闇弱的一個美人,可就是讓人覺得難以親近。想來想去,只能歸咎於自己的性格實在不討喜,再或者是她自己的媽媽去世得早,不大懂得跟女性的長輩相處。
就是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如此重要的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就這樣被毀了!當白靜嫻看到從自家樓上走下來的兩個人的時候幾乎一下跌倒在那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很明顯,跟在她兒子身後的那個姑娘似乎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
白靜嫻流露出一種震驚到近乎悲哀的表情,鍾蕾知道她就算跳進麵缸裡也漂不白自己了。
如果嚎叫有用的話,她不介意變身成狼;或者痛哭能挽回這樣難堪的局面,她也寧願淚流成河。只是嚎叫與痛哭的效果,只會招來左鄰右居的謾罵與憤慨,她想,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你別想太多,我媽就是有點意外。”
齊家琛這樣安慰她,鍾蕾心道確實意外,太意外了!如果她當了媽,半夜三更的看到自己兒子穿著敞胸露背的浴衣,還帶著一個不大認識的姑娘從臥室裡走出來,她不被驚到口吐白沫那簡直是自己的神經系統積了大德。
這姑娘得是多不矜持、多不自重、才能把跟長輩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安排在這種時候、這麼深的夜裡啊。
傷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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