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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然是隔年的月餅餡兒一般,又警惕、又憎恨,不容分說就給推出門外?!
雖然,他突然上門打探人家女兒新換的手機號碼這件事確實有些冒昧,但他又不是心懷叵測、意圖不軌的恐怖份子,那個當父親的用得著這麼大動肝火嗎?自己的女兒,好好的一個哈佛法學博士現在去陪客戶喝酒拉業務,他不去管;反倒把一個真正好心好意關心她的人當成□□□□?!
不過……齊家琛在沉思中站直了身體,鄭重望著鏡子裡的那張臉。說誰關心她?他有什麼理由去關心她呢?
“齊總啊,”身後傳來清潔工大嬸顫巍巍的一聲,誠慌誠恐攥著抹布,“您盯這鏡子看什麼哪?是不是哪裡髒了?”
齊家琛頗吃了一驚,臉上一訕,旋即站直了身,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進男洗手間怎麼不先招呼一聲,怎麼工作的,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
他走了出去,只留下滿目委屈的大嬸,湊到鏡子前一邊察看自己的工作哪裡不到位、一邊撇了撇嘴小聲嘀咕:“我在門外叫了兩聲‘有人麼’都沒人回話……這到底是誰不集中呢?”
回到總經理辦公室,助理田大力已經在桌前等著,很有些焦急。“齊氏今年加大力度投資在生物科技上面,他們準備在昌平興建一個廠,而且據悉跟美國的製劑公司簽訂了數千萬美元的合同。”
財大氣粗就是優勢,‘用錢賺錢’才是王道。齊氏這樣雄厚的實力,隨便投資點什麼東西就是一條發財路。不料齊家琛卻並沒有意想中的沮喪,他沉吟半響,臉上竟隱隱煥發出異樣的光彩。
“去了解他們做的哪方面,新涉足的領域是我們的契機。而且美國對這個行業的規範控制十分嚴格,他籤的合同金額越高,風險也就越大。”
田大力細細咀嚼半晌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登時煥彩。說什麼打不死的小強,跟他這位老闆比起來簡直就弱爆了,什麼叫鍥而不捨、見縫插針,這才是□□裸的人生哲理啊!田助理鏗鏘有力地應了一句“我馬上處理”。剛準備出去,卻又被齊家琛叫住。
他的手上遞過一張寫了一串數字的便箋,“打這個電話找這個人,把這個交給她。”說著,又加過來一張支票。田大力望了一眼,十萬塊。
一張支票把敬業的田助理從剛剛的意氣風發全砸到了地底,他眼巴巴望著齊總,卻看到該位人士相當粗魯地衝他揮了揮手,就把他趕出了辦公室。
這世界上難度僅次於討債的活計,恐怕就是無緣無故地送錢給別人花!而且委託人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解釋。無所不能的田助理懷揣著沉甸甸的十萬個為什麼,愁眉苦臉地撥通了便箋上的號碼。
“什麼錢?為什麼要給我?”
田大力心道,這個答案我也很好奇好嘛!“請稍等一下。”說著,把外線通話轉接成了內線通話。
“齊總,鍾小姐問這是什麼錢。”
齊家琛拿著電話深皺了眉頭,這不是明擺著麼?
她因為欠著一筆留學貸款(這是他最近好不容易才透過私人渠道瞭解到的),不得不放棄自己的理想(當律師),硬著頭皮去給人家當業務員賺錢(還要面對老頭子的騷擾),他作為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企業家(雖然現在倍受齊盛堯的掣制處境有些艱難),但是,幫她解決這個燃眉之急不是很正常麼(現在不是提倡幫助別人、快樂自己麼)?還有人幾十個、上百個地支援未曾謀面的失學兒童呢!十萬塊,七萬夠她還款,餘下三萬給她找工作的時候日常花銷。憑她的條件,再找下一份真正符合她喜好、適合她專業的工作絕對用不了多久,三萬足夠了(這樣的安排相當人性化)!
“上次她介紹任律師給我們,我不想欠她人情。”
“啊?”鍾蕾聽到田大力在電話那邊客套的說辭,只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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