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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不說,也讓人覺得他與眾不同,就是穿一件地攤上買來的‘adadis’也比你穿專賣店的更引人注目,齊家琛當屬此類。
女同學對他的評價只有一個字——酷;而這個字換到男同學那裡就成了‘拽’。故而在學校裡,女同學對他的嚮往與男同學對他的憤恨絕對成正比,只不過不管男女,都不得不承認齊家琛實在是個厲害的人,只要他想幹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其中也包括——成績特別好!
您說他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年年跟咱們平頭老百姓爭獎學金,還次次都被他把一等獎拿走,這事兒有意思嘛?
後來快畢業的時候,田大力才知道齊家琛根本就不是什麼‘官、富二代’,他是‘富三代’外加‘窮一代’——他爺爺那輩上本是有錢人,鼎鼎大名的‘齊氏集團’掌舵人,可是去世時產業全留給了二兒子,也就是齊家琛的二叔齊盛堯。而齊家琛的父親作為長子,什麼都沒得到不說,還英年早逝,弄得家境一落千丈,於是齊家琛也就成了‘窮一代’。
第七章
能窺見這一宗豪門□□也實屬巧合,如果不是那段時間每天堵門口給齊家琛送早點的一個女同學正是田大力瘋狂追求的物件,於是田大力猛烈的愛情攻勢順便為齊家琛解決了甩不掉的一塊年糕,於是這兩個在性格上八竿子也挨不著邊的男人就發展成了具有革命感情的難兄難弟,否則他們現在根本不可能混在一起。
當時,田大力原想著這四年真是虧大了,投在齊家琛身上那股強烈的‘羨慕嫉妒恨’根本就是浪費表情,這麼一個家庭出來的孩子,他理當給予具有強烈優越感的同情。
雖然咱是平頭百姓,但咱父母健在、爹媽都有正式工作、享受國家養老福利、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犯不上像齊家琛那樣大學期間就奮力創業維持家計——他和奶奶、媽媽住在一起,家裡一共三名成員卻僱了四個保姆!齊家的女人非但不參加職業工作,而且就連家務活也不幹!
這麼比起來,自己的生活實在比那孩子幸福多了。
只是他的同情還沒發出來,又發現一件事:齊家琛自己辦的恆遠公司,已經小具規模,‘窮一代’沒當兩天,他又變成了‘富一代’。
田大力一聲哀嘆認了命,從此成了齊家琛的助理。六年助理不白當,在他這個年紀上不靠父母、自己買車買房的,實在沒多少。正靠在椅子上得意洋洋,辦公室敲進來一個人,田大力一瞧,心下有點冒苦水。
“田助理,你幫我問了麼?秦姐那事兒,齊總怎麼說的?”
說話的是人事部的助理小劉,因為平時跟秦佳關係好,這次公司辭了秦佳她還一直不甘心,想求求情。可是這情,怎麼求啊?
剛剛在裡間辦公室,他才提了個頭,齊家琛一個寒冰眼,他立馬閉了嘴。認識了十年,齊家琛從來也不是憑誰求個情就能改變主意的人。這人,辦事從來就依著他自己那一套來,說好聽了叫有主見、客觀地評價其實用‘剛愎自用’這個詞恐怕更妥當。
“我跟齊總說了秦佳的家庭情況。”
“齊總怎麼說?”小劉兩眼放光,滿是期待;這讓田大力一頭蒲公英又豎直兩分。
“說要扣我這個月績效。”田大力蔫了。實際上,齊家琛還多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沒人情味兒?詆譭公司負責人,你這個月績效扣了。”
蒼天明鑑,他真的已經很謹慎用詞了——“秦佳的家庭條件確實比較困難,丈夫沒有收入、還濫賭,婆婆又常年臥病在床,她還有個不滿三歲的兒子。你看,能不能放她一馬?就算,給點人情。”
這怎麼就跟‘沒有人情味兒’聯絡在一起了?齊老闆的腦回路今天是怎麼搭的?
此時,這位倍受腹議的公司總經理,正拿著一份法務部起草的起訴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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