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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都划進去了。跟向人間撒播愛的耶穌似的:“給你們所有人。”
然後只聽一片撲通撲通的跪地聲,所有人都跪下了。
蕭凡也只好跟著跪,他的心徒然抽了幾下。
朱元璋知道有王爺和大臣鬥毆這並不奇怪,畢竟這裡是京城,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但他不會那麼快就知道這事兒是我策劃的吧?這罪過可小不了,挨十記廷杖估計不太夠,
解諸清了清嗓子,道:“天子口諭:爾等一個是朝中重臣,一個是聯之皇子,深夜聚眾打鬥,實大失朝廷體統,徒增民間笑柄,殊為可帳可恨!聯甚忿之,故,此事交錦衣衛同知蕭凡處置發落,你二人須俱從之,若不遵蕭愛卿發落者,以違旨論。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眾人齊聲道。
朱豬臉色有些發白的站起身,這時他才記起道衍叮囑他的話,收斂鋒芒。勿惹是非。
貌似他做的事情跟收斂鋒芒沒有半點關係,耳是說是轟轟烈烈
蕭凡卻楞了,老朱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從現身到現在,總共才不過兩柱香時辰。老朱是怎麼知道我在場的?今晚策劃這事兒的幕後黑手是我。這事兒老朱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蕭凡糊塗了,更讓他糊塗的是。老朱怎麼會讓他來處理這事?當事人一個是四品翰林,另一咋,是尊貴皇子,無論哪一個站出來都壓他不止一頭,老朱要他來處理這兩人。怎麼處理?
一件原本很簡單的報復事件,現在好象變得有點複雜了,
“來人啊,把這兩位帶回鎮撫司衙門
蕭凡話還沒說完,解獵又湊上來低聲道:“蕭大人且慢,陛下另有一道密旨給你,”
“密旨裡說什麼?”
“所謂密旨,就是指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看的,你問我。我問誰去?”解獵白了他一眼,然後從袖裡掏出一封打好了火潦的密信。
蕭凡懷著忐忑的心情,惴惴不安的撕開火漆,此刻的感覺有點像在看法院給自己的判決書”,
解躲識趣的退開了幾步以避嫌。
蕭凡展開密旨,凝目看去,頓時吃了一驚,只見紙箋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適可而止。”
這下蕭凡明白了,他明白老朱其實比他更明白,京師這塊地方,甭管再含蓄的陰謀詭計,都逃不過老朱的耳目,相比之下,老朱其實不太適合當皇帝,他更適合當錦衣衛的特務頭子”
來不及揣摩這四咋,字的內中含義,他只知道自己露餡兒了,想在這位人老成精的開國皇帝眼皮子底下玩小聰明,那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敢情一大幫人忙活了一整個晚上,自以為陰謀得逞,既讓黃子澄得了教記。解了被罵之恨,又能成功的嫁禍給朱林,順便陰他一下,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自己樂得坐山觀虎鬥,其實自己的小把戲人家老朱全看在眼裡,這點道行還真擺不上臺面”,
蕭凡的臉剎那間便得通紅,他感到很羞愧,真的很羞愧,他覺得自己忽然間成了一咋,供老朱觀看的小丑,玩盡了花樣,醜態百出,就是為了博老朱一笑,太他媽賤了!
今晚的老朱,讓蕭凡感覺到他的可怕,他的陰沉,他的深不可測,,
一旁的解諸見蕭凡臉色忽然變得通紅,不由湊上來關心的問道:“你的臉怎麼紅了?”
蕭凡垂著頭,沒精打采道:“精神煥發。”
解暗很有求知慾的指了指朱豬和黃子澄的臉,道:“那他們怎麼又黃了?”
防冷塗的屎。”
朱豬和黃子澄對他怒目而視
朱豬冷,亨道:“蕭大人,父皇命你處置我二人,敢問你打算如何處置呢?。
蕭凡懶洋洋的擺了擺手,道:“來人,把這兩位請進鎮撫司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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