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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點陪太子讀書的意思,實在應該反省一下。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躲在街角巷樓閒扯淡,目光卻一眨不眨的盯著藏春閣的大門。
不知過了多久,喝花酒喝得面紅耳赤的黃惟善終於東搖西晃的出來了,狂妄大笑著跟那群狐朋狗友揮手作別,然後獨自一人往東走去。
蕭凡眼睛一亮,點子來了!
像變戲法兒似的,蕭凡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兩樣物事,一口二尺餘長的麻袋,還有一根拳頭粗的大木棍兒。
蕭凡將兩樣物事遞到太虛面前,道:“你選哪一個?”
太虛下意識拿過木棍兒,然後兩眼發直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凡很耐心的道:“你不是說要幫我報仇嗎?”
太虛懵然點頭。
蕭凡嘿嘿一笑,指著不遠處正搖搖晃晃走著路的黃惟善,道:“看見那孫子了嗎?今日就是他拆了咱們的醉仙樓……”
太虛目光頓時變得熾熱,眼睛彷彿快噴出火來。
“你說吧,咱們應該怎麼做?”太虛摩拳擦掌,戰意盎然。
蕭凡是個謙謙君子,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君子哪怕作奸犯科,說話的時候也要文雅一點。
於是蕭凡很靦腆的道:“我是這麼想的,為了讓他得到教訓,我打算讓他雙目暫時性失明,接著用鈍器對他的**進行無差別毆打,凌辱,然後從他身上獲得一些受害者該得的賠償,最後飛快撤離毆打現場……”
太虛呸了一聲,萬分鄙夷的道:“說了那麼多,不就是套麻袋,敲悶棍麼?”
蕭凡仰著頭想了一下,最後點頭道:“不錯,我覺得你的概括很準確,一針見血。”
第三十四章 夜下悶棍
東市青石大街上,黃惟善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家中走去,渾然不覺兩個不懷好意的人已經盯上了他。
黃惟善沒帶隨從家丁,不能怪他大意,他老爹是知縣老爺,縣城裡頭一號掌權人物,在江浦縣內,哪怕他黃衙內學螃蟹橫著走,誰敢找他麻煩。
久怠必有禍。黃惟善當然想不到,在這江浦縣內,居然真有人敢找他麻煩。
禍事已經悄悄臨近。
漆黑的夜幕下,兩條人影正鬼鬼祟祟摸了上來。
一人扯著麻袋,另一人手執木棍兒,像極了摸鬼子炮樓的土八路。
黃惟善仍在搖搖晃晃,嘴裡哼著跑了調兒的黃色俚曲,今晚在藏春閣,黃公子玩得很HIGH,除了磕藥,壞人該乾的事兒他都幹了。
蕭凡遠遠跟在後面,看著黃公子這副郎當模樣,說實話,自認正人君子的蕭掌櫃都忍不住想抽他,前世無數的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裡,對黃公子這種人有一個統稱:“人渣”。
本來對敲他悶棍有些歉意的蕭凡,現在忽然覺得,其實年輕人偶爾受點挫折和打擊,還是很有必要的,也許受過這次打擊後,黃衙內會培養起“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危機意識,更能明白“夜路走多終遇鬼”的人生道理。
想來想去,蕭凡覺得今日敲他悶棍的行為,簡直是行善積德。
於是,正人君子蕭凡坦然了,甚至還有些自豪感充斥於心間。
小時候撿到五毛錢交給警察叔叔時,他也有同樣的感覺。
教育衙內,是身為正人君子必須具有的社會義務,等同於除滅四害,人人有責。
離黃惟善還有丈餘距離的時候,蕭凡暗暗朝太虛打了個眼色,太虛點頭會意。
黑暗中,兩條人影暴起飛撲,醉醺醺的黃公子根本來不及反應,腦袋就被人從身後被麻袋套住,剛待出聲驚呼,腦後一陣勁風,太虛已狠狠一棒子敲在他頭上,最後……黃公子不負眾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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