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衛,頭髮短而有型,帶著明星同款的眼鏡框,幽藍色的耳釘在耳朵上閃瞎人的眼睛,他DA飛機用蘭花指,看人從來不用正眼,高雅的就像一隻混圈多年的老基佬。
我看著這樣的他,有種‘本是同圈人’的親密,於是自然和他的話要多兩句,這樣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關係很要好的朋友。
“我他媽確實是個直男。”在被自己喜歡的女孩以“我們還是比較適合做gay密”這個看著就十分恰當的理由拒絕後,王小飛輕抬藕臂,氣得跺起腳來,那樣子看起來像個患了中二病的嬌羞少女。
“文子,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女朋友啊,你這麼帥氣一小夥,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吧,要不哥哥給你檢查檢查。”他總是關心著我的終身大事。
“你滾,死基佬。”我先發制人。
“我草,基佬怎麼了,基佬就該死了。”他不僅看起來彎,為人還異常的腐,他一邊給自己喜歡的女生髮著肉麻的簡訊,一邊看著《盜墓筆記》的同人小說,看到基情的地方,還會捂著嘴巴尖叫,那模樣像極了跟人亂來之後大姨媽遲遲到來而激動不已的放□□孩。
他問我:“文子,你物件多高啊。”
那時候我剛跟大D哥剛確定關係,想也沒想,回他:“大概178。”
“模特還是運動員啊,可以啊小夥子,找個這麼高的女朋友。”他表情誇張道。
“不是啦。”我伸出手打了他一下。
大概是被他影響了,那一拳我打的異常嬌羞。我意識到不對,果然,當我看向他時,他也正看著我,而他的眼睛告訴我,他像是知道了什麼。
“好吧,就是你想的那樣。”沒有任何壓力,他是我袒露自己性向的第一個人,我卻彷彿是在說“王小飛,今天中午我們去吃黃燜雞ba”一樣稀疏平常。
而他,只是看了看我,然後笑著說:“我擦,真人不露相啊,枉我被冤枉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這小基佬藏的這麼深。今天你請客,然後給我好好講講你跟你們家那位的事情。”
沒有別有所指的諷刺,也沒有對我的不理解和噁心,他像是每次我說“吃黃燜□□”就會吐槽“吃雞ba,吃雞ba,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雞ba”時一般,接受了我的不同。
那是除去大D哥,第一次有個人理解了我的身份,我感動異常,於是那天的飯我特別積極地買了單。
買完單後,這傢伙當天就拉著我拍了張照片發到他那個全是腐女的微博上,大言不慚地配文:“我的第一個基佬朋友,沒什麼不一樣,願世界多一份理解與關懷,麼麼噠。”
我去你媽的。
那一刻,我掐死丫的衝動都有了。
3
大學四年,每次這傢伙只要是沒錢了,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我,他說:“文子,聽說學校后街又開了一家賣雞的店,我們去吃吧,老規矩,你請客。”
每次,他的衣服都穿髒了,又懶得洗,就直接在我箱子裡面翻衣服穿,一邊翻還要一邊嫌棄:“我草,你不是基佬嗎,怎麼沒有一絲審美。”
雖然花心,但每次和喜歡的女孩分手後他都會十分認真的傷心一段時間,他一個電話,或是直接跑宿舍把我衣領一揪:“走,文子,喝酒去。”我就屁顛屁顛的隨著他去,他喝酒,我負責把喝醉的他扛回宿舍......
他醉醺醺的在路上邊扭著秧歌,邊對我說:“文子,你他媽一定要好好地,我看了關於你們的好多故事,你可別委屈了自己,要是以後你爸媽不要你了,你來找哥,哥養著你,誰他媽要是說你一句不好的,我扇丫嘴巴瓜子......”
大學四年,我們倆一起沒錢又不好意思往家裡要到的時候,兩個人吃過一碗炒飯;為了省公交錢,一起從武漢的漢陽走到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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