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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佳兒但聞“隱若”之名,已感錯鄂,此時聽嚴老頭說她才是嚴依依的女兒,更覺震憾。
嚴老頭接著道:“當年,我把她寄養在柳府中,本欲等為家人復仇後再回來將她領走。無奈,天意弄人……直到如今,我們爺孫倆仍未相認!——佳兒,答應爹,一定好照顧她……以彌補爹當年對她孃的過錯……”
嚴佳兒咬緊牙點點頭:“我會的,爹你放心!”
嚴老頭看向正和韓振打得不可開交的假柳白衣,黯然神傷道:“還有,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白衣,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她是柳家僅存的一點血脈了……——我真後悔,當初沒能阻止她離開斷腸崖……佳兒,你一定要……要記住了!”
嚴佳兒正待點頭,突聽兩聲嬌喝從秦府傳來,抬頭一看,卻是兩個少年飛身而至,其中一少年剛好落入韓振和“柳白衣”的戰圈,剛立定便見兩枚暗器以一往無前之勢朝“柳白衣”射去,一枚取的是她的右肩穴,另一枚直指其眉心。
“柳白衣”忙往左側閃去,卻不料韓振的劍適時刺到,登時血如泉湧。
少年一個箭步上前,扯掉她的人皮面具,一把抓過她的左肩,高聲喝道:“全都給我住手!否則,我殺了她!”
聲音不大,卻震住全場,所有人都乖乖地停止了動作——只因,假扮柳白衣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梅頻的愛徒俏羅剎。試問,誰敢不拿死神徒弟的命當回事呢?
少年把俏羅剎交給韓振,轉身向嚴老頭奔去。
嚴佳兒這才看清,那少年竟是柳隱若,另一個自然是蕭雁了。
柳隱若到得嚴老頭跟前,含淚道:“爺爺,我來遲了,對不起!”
嚴老頭無力地一笑,張了張嘴,半晌才吐出兩個字:“玉佩……”
柳隱若不明所以地看向嚴佳兒,又看了看他,問道:“爺爺,你要什麼玉佩?”
此時,眾人都圍了過來,滿是憂心地站在嚴老頭旁邊。
嚴老頭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蕭雁想起那次柳隱若莫名昏倒,嚴老頭給她看病時見到她腰間佩玉的怪異表情,忙道:“隱若,是你腰上一直帶著的那個玉佩。”
柳隱若聞言,毫不遲疑地從懷中掏出那正面刻著“依”字的玉佩放到他手中道:“是這個嗎?”
嚴老頭艱難地點點頭,用盡全身力氣握了握她的手,道:“……好……好好……保管……”
柳隱若忙點點頭,見嚴老頭眼光轉向韓振手中壓制的俏羅剎身上,會意地道:“爺爺你放心,白衣她沒事了!她沒事了!”
而後,她看見嚴老頭嘴角露出一絲解脫的笑,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爹……”嚴佳兒痛哭失聲,拼命地搖晃著已經毫無知覺的嚴老頭。
柳隱若看得心如刀割,起向倒向楊弘懷中,淚流滿面。
好半晌後,嚴佳兒止住眼淚,一臉仇恨地從地上緩緩立起,隨手奪了獨孤巖手中的劍,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瘋狂地朝著俏羅剎衝過去。
俏羅剎驚出一身冷汗,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韓振一把抱起她朝旁邊閃去,大聲道:“前輩冷靜點!”
然而,嚴佳兒已全然喪失理智,只瘋狂地向著俏羅剎揮動著手中的劍,好幾次險些刺到韓振。
楊弘終看不過去了,衝她喊道:“前輩三思,白衣還在他們手中,你此時若殺了她,等於害了白衣!”
嚴佳兒聞言,驀地愣在原地,她想起嚴老頭方才的話:“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白衣,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嚴佳兒一臉絕望,手一鬆,劍“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眼神卻仍怨毒地瞪著俏羅剎。
柳隱若上前扶住她,強忍著眼淚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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