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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放過那倆人。否則,他就要把三個人全部剁成肉餡,賣給黑心包子店,賺一點路費。當時,他對著花半夏上下打量:“你說,你這身子骨,賣也賣不了多少肉,把你剁成肉餡也很費事,我很吃虧啊。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這一考慮,卻會把白大夫和石先生都捲進是非當中。花半夏的指甲摳著牆壁,冷汗都快浸溼了後背。
那個人嘆著氣說:“我原本是西域飛沙派的嫡傳弟子,人稱沙漠小郎君,我師父是鼎鼎有名的塞外飛鷹。不日前,我師父被仇家所殺,臨死前欲將掌門之位傳授於我,誰知我師弟竟聯合外人,謀圖掌門之位,我身受重傷,才流落中原。”故事說得一板一眼,格外動人。可花半夏上看下看,一點也看不出他哪裡有重傷的痕跡。她覺得這個人是在信口胡謅,更加不可信。他拍著胸脯道:“到了那兒,我絕不會為非作歹,你大可放心!”
不過此人,為的是東躲西藏,看來也不會惹出什麼大動靜。但是,藏著這麼一個人在家,終究不是好事。花半夏惡狠狠地想:人是我招來的,算我倒黴,我一定要想方設法、不擇手段地把他趕出去!
後頭傳來一個討厭的聲音:“半夏,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睡覺愛摳牆啊?”
花半夏不說話,默默收回指甲。那人仍舊在聒噪:“半夏,你小時候可喜歡黏著哥哥呢,晚上睡不著,還非纏著我給你唱歌,我給你唱一唱,你可別再生哥哥的氣啦!哥哥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啊!”
花半夏簡直要吐了。那人怡然自得地在床上抖腿,還真的哼起了歌:“小河淌啊淌,淌去五彩衣裳,美酒再兩觴,難說的話還是不會講……”
這調子風情滿滿,詞句露骨,分別是情歌,還躺在床上唱這種歌……花半夏抓住被子埋著頭,心裡不停地催眠:白大夫你一腳把他踹下去吧!踹下去吧!她翻來覆去,把被子一把扯過來,很快,被子就像滑溜溜的魚一樣從她手中抽了過去,於是她再扯,被子再溜過去,她就再扯……你來我往,暗自較勁。
一直被花半夏忽略的白飛白被夾在中間,感覺自己的肚皮被不停地摩擦,這樣下去,被子被崩成兩半的。他突然咳嗽了一聲:“我去上個茅房。”
白飛白一走,花半夏立馬在床上坐起來,怒目而視:“我已經收留你了,還想怎樣?不想睡覺了?”他將雙手枕在腦後,一雙眸子亮晶晶的:“你的胸口不覺得憋得慌嗎?”
他的眼睛,如利劍似的戳向花半夏的胸口。花半夏將被子往胸口上提了一提,兇道:“我有什麼憋得慌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笑起來,忽然迅速一滾,花半夏的腦袋磕在枕頭上,被他重重地壓住了。抬眼是那張邪魅的臉,想要再打他一拳,雙手被緊緊地鎖住,她有些惱怒:“你這個花蘿蔔,想做什麼!”
“花蘿蔔?呵,這個名字倒是比花羅好聽,我喜歡。”
花半夏吼道:“你喜歡也犯不著抓著我!”他輕笑,忽然將花半夏的雙手都並在一起,用一隻手按著,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摸索。
這種姿勢……花半夏的臉“轟”一聲燒起來,天知道,她小時候偷看的春宮圖裡就有這麼個姿勢!這、這是□□裸的調戲!他他他,他居然是個斷袖!
你是斷袖!可我不是男的!
他的手覆蓋在花半夏平坦的胸口上,她的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他於這起伏中感覺到依稀的形狀,他嘆氣:“這樣還能呼吸麼?你想把自己憋死?”
我又不是斷袖,沒像你那麼憋不住。花半夏怒上心頭,猛地一探身,就將他那細長的脖子死死咬住。花蘿蔔啊花蘿蔔,就算你是斷袖,你這樣對我,我還是要用我的小虎牙好好教訓你。
小虎牙將他的脖子咬出了兩個洞,他皺眉:“還是那麼狠。”花半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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