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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一見何銳竟用相去崩拂塵,心中暗呼道:“完了!完了!”神色突地黯然。
要知拂塵是軟中之最軟兵器,其實也可說其不是兵器,何銳以處劣勢之地位要以剛抗柔,這當然是愚智不過了——果然大力糙的右槌才沾著拂塵,立刻被如亂髮般的尾絲層層包住,接著清真人手往上一提,身子的作用很快落到地面——何銳被浮塵子雄渾的內力扯得跨前一步,他自知自己剛才作了一個愚昧的抉擇,立刻再也不考慮,左手一改,右手閃電反攻敵人腰臂處——但仍是晚了一步,清真人的左手早已等在他右側,只待他右手一伸,手腕上的命脈即完全被罩在清真人五指範圍內。
“嘶!”
一聲裂帛響起,何銳臉色漲得通紅地退出戰因,兩隻金槌俱入了對方手中,自己可真是“落得一身輕”——清真人面含微笑,溫文有禮地將雙槌交還給何稅,大力槌冷冷地對雙槌瞥了一眼,痛慚地將它擲在地上——毒青鶴無話可說,命人把鐵扇書生扶起,從他懷中將鐵木真藏寶圖享了出來,緩緩交給清真人——“嘿!嘿!”突然七星道人冷笑道:“這東西好似只有你們兩人能得似的!咱們難道沒得份兒?”
毒青鶴以為七星道人故意譏刺他,怒道:“怎麼!你七星老兒要怎樣!我魯某一切奉陪!”
那知蜈蚣幫方面也開口了,夢南說道:“哈哈!我屠龍手可也得有一份兒,只你們三人競爭不是太不公平嗎?”
清真人與玄靜子有些愕然,他們來時甚晚,尚不明白箇中情形有如許複雜,因此俱相視一望——突然遠處又一個聲音傳來。
“野火燒技水洗根。
數圍枯樹半心存。
應是無機承雨露。
卻將春色寄苔痕。
唉!人生如夢,何曾夢覺?你們這些人呀,盡爭些俗物則甚?”
這聲音雖是細小,然而就像在耳旁細語一般,但仍清楚地傳到諸人耳內——白衣人的再現令所有人俱震懼,像冥府幽靈,他無聲無息地立在樹梢上,陰森中帶著一絲超然氣質。
屠龍手夢南首先大喝道:“吠!那白衣人,有本領的下來,何必作那縮頭縮尾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衣人哈哈大笑,身落時已至夢南一丈,從他躍起落地,這十數文距離中,竟未有人能看清他身法步法,和姿勢,這份輕功在場諸人可沒有敢說句瞧不起的話,只見眾人瞪大雙眼,似不敢相信自己視覺。
白衣人傲然一笑,指著僵直的千手如來道:“怎麼憑你屠龍手之名還未將人救醒?唉!
可要在下效微勞?”
這句話將夢南損極了,千手如來的不能解開大道,使他一直被蛇噬咬,這下當場由白衣人說出,更令人滿臉通紅。
白衣人見屠龍手面已變色,輕笑一聲反替他圓場道:“夢前輩也勿須自慚,各派各家的獨門點穴法你一人如何學得全?還是讓我替你解解吧!”
夢南明知白衣人是要先作弄自己一番,好貶低自己在諸人心中身價,但因千手如來被制過久,生怕他氣血阻梗,一個不好即有生命之危險,是以儘自忍氣吞聲,心中卻已恨白衣人到了極點——白衣人見夢南沉吟不語,當然知道他心中打的什麼主意,只見他手遙遙向千手如來一指,跟著上前——“拍!”
他抽了千手如來一耳光,頓時施永黔大喊一聲,頹然地甦醒過來,氣色雖很快恢得紅潤,體力卻因此消耗大半。
眾人俱被白衣人這一手鎮住,夢南見施永黔醒了過來,剛才他在眾人面前吹過大氣,此時不得不發話道:“閣下絕藝不凡,老夫佩服得緊,但老夫尚望閣下能賜教幾招,也好讓在下飽飽眼福。”
白衣人從出現起即令人有一種奇怪感覺,連他的一舉一動,他的聲音,都充滿了這麼多神秘感——內中只有郭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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