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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
不管是哪個,都足夠叫柳澄芳在日後的京城貴婦圈子裡丟盡顏面。
柳澄芳鐵青著臉,站那兒一動不動,但一身怒氣足以叫人不敢近身。
區區一個鄉野村婦!竟然也敢到她的面前來、來……
柳澄芳跌跌撞撞地衝到柴母的跟前,伸手過去想要抓那個嬰孩。
吳怡撲上去,護住自己的孩子,哭嚎道:“稚子何辜?王妃直管衝著民婦來便是,若我死就能叫我兒認祖歸宗,也算死得其所!”
柳澄芳氣得渾身發抖,牙齒不斷地打戰。她不願承認在方才那一瞬間,心裡頭興起想要把這個孩子奪過來摔死的念頭。她是恪王府儀容端莊的王妃,是京中人人稱道的人生贏家。她……剛生了柴晉的嫡長子,初為人母的她怎會不懂為母之心?
可是,這個孩子將來會成為她所生之子的絆腳石!
老恪王妃皺了眉,將孩子交給身邊的嬤嬤。“太難看了!”她一臉沉靜地看著柳澄芳,“你隨我來。”
柳澄芳面無表情地盯著吳怡和孩子,眼中迸發出的恨意叫人心驚。
吳怡從嬤嬤的手裡奪過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頭,時不時地用淚眼去看柳澄芳。
在座眾人縱覺得柴晉養了外室,還叫人鬧到府上來不大體面。但看在吳怡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裡頭倒是有些倒戈了。
就像吳怡說的那樣,稚子何辜。柳澄芳作為嫡妻,大可在驗明孩子正身之後提出去母留子。這樣當眾要傷害孩子的行為,實在叫人詬病。
謝涼螢低垂了眉眼,儘量讓自己做一個壁上花。耳朵卻一直高高豎著,聽著貴夫人們的紛紛議論。
藉著用羅帕擦嘴的空檔,謝涼螢露出了人前見不到的微笑來。
柴晉趕到花廳的時候,見丫鬟正好好兒地抱著嫡長子。他上前接過孩子細細問了可有不妥處。在丫鬟否認之後,柴晉看到了吳怡。她的懷裡也抱著個孩子,一雙美目浸飽了水,盈盈而立。
女客在柴晉出現的時候就有志一同地閉上了嘴,她們冷眼旁觀著柴晉的一舉一動,將他的言行都記在心裡頭。
柴晉想要走過去,卻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吳怡是用什麼名頭混進來的,並且還站在明顯是柴母落座的附近。眼睛一飄,就見到了裝作壁上花的謝涼螢。他走過去,低聲問她,“方才出了什麼事?”
謝涼螢輕咳了一聲,知道現下整個花廳的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她朝吳怡努了努嘴,“方才這位吳姑娘抱著孩子衝進來,說是恪王你的外室。老王妃和表姐爭執不下去了後頭,恪王要不要也去瞧瞧?”
吳怡輕咬著下唇,什麼都不說,就那樣含情脈脈的望著柴晉。在場的就是傻子都看出來他倆之間有貓膩了。
柴晉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母親是個什麼章程,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不過他倒是知道吳怡在從柳澄芳手裡逃脫之後,一直都是謝涼螢在照顧的,“阿怡是你……接進來的?”
謝涼螢用羅帕遮住嘴,“我哪裡有這能耐!恪王莫要胡亂誣陷人。王府這大好的日子,我來搗什麼亂?恪王妃還是我表姐呢。我就是可憐吳姑娘,也斷不會挑在這樣的時候來。”
柴晉微微皺眉,心裡也覺得謝涼螢說的沒錯。她並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兩個到底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親戚。這樣拆柳澄芳的臺,日後還如何相見,照柳澄芳那小心眼的性子,怕不得恨上謝涼螢了。
謝涼螢若是出嫁了倒還好,反正有云陽侯府給她撐腰。這還沒嫁出去呢,謝涼螢照舊是謝家的女兒。謝家人對柳澄芳可是寵得很。
場面就這樣僵在了那裡。
謝涼螢轉轉眼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道,也不知道老王妃能不能說動柳澄芳。
花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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