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5 頁)
衛生間裡沒有其它人了。保鏢走到門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隨即轉身衝到小隔間跟前,猛地拉開了門。正坐在裡面馬桶上的信使滿臉驚愕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那個手提箱仍然銬在他的手腕上。
保鏢什麼也沒說,一抬手,用手中的槍柄擊打在信使頭上。信使頓時暈了過去。保鏢在他身上一陣亂翻,找出了手銬的鑰匙。他迅速開啟手銬,一把將手提箱拿了起來。
保鏢匆匆走出衛生間,來到服務檯邊時衝剛才那個服務生遞了個眼神,然後大步走出了候機室。服務生看見他順利消失在候機室門外以後,隨即拿起了電話,向對方簡短說了一句。
這時候,信使頭上流著血,跌跌撞撞地從衛生間裡衝了出來,揮著手大聲叫喊著在候機室裡###西撞,尋找著早已跑出去的保鏢。手銬還在他的手腕上,隨著手臂的揮舞晃動不已。
候機室裡的人都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幾個機場的保安和警察迅速跑了過來。
馮友恆混在一些剛剛到達的旅客中間,不慌不忙地從出港通道走了出來,那個信使的手提箱已經拿在了他的手上。
馮友恆走出來,剛剛來到道路旁邊,一輛轎車就很精準地停在了他的面前。馮友恆坐進去後,門還沒完全關上,轎車就快速開走了。
2
監獄的圖書館裡,梁華全用小車推著又一大堆過期雜誌走在過道上。他還是顯得很平和,也很自得其所的樣子,似乎對目前的工作和生活並不抗拒。
順著過道,他推車轉過一個彎,前面就是他設在角落裡的工作臺了。梁華全抬頭看過去,有些微微的吃驚。夏晴站在那個工作臺前,正在認真地整理著一本破舊雜誌,將那些翻卷的書頁一頁頁地理平。
梁華全慢慢走了過去,夏晴抬起頭來對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便開始幫他把那些車上的期刊雜誌搬到工作臺上。梁華全既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什麼客氣話,默默地和夏晴一起搬完了小車上的雜誌,然後開始了他的裝訂工作。夏晴站在旁邊似乎津津有味地看著。
過了一會,梁華全抬起頭來,取下了老花鏡:“夏同志,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夏晴看著他,淡淡地說:“王柏石來了。可能已經在廣州了。”
梁華全聽了微微有些吃驚,不過馬上又平靜下來,嘴角有一絲笑意:“你們找不到他,是嗎?”夏晴反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沒找到他呢?”
“找到了你就不會來問我了。不過我對這個人真還不瞭解,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梁華全說完又戴上眼鏡繼續埋頭工作起來。
夏晴看著他:“你們是一起從特訓班畢業的老同事,怎麼會不瞭解呢?”
“我們沒有什麼私交。”梁華全敷衍地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呢?”
梁華全頭也不抬:“恐怕我也愛莫能助。”
“為什麼?我不會相信你剛才說的那些是實話。你能給我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嗎?”
梁華全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晴:“我想平靜地活著,再多活兩年。這個理由說得過去吧?”說完,他開啟門,走到了院子裡。
夏晴跟出來,她的眼神裡漸漸堆積起了憤懣。梁華全點燃了一枝煙,也看著她,臉上依然掛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現在是一個接受你們思想改造的老人,不是間諜了。”
夏晴把心中的憤怒剋制下來:“我只想聽你說說這個王柏石的一些基本情況。”
梁華全的語氣中突然多了一絲嘲諷:“要是連這些都來問我,你們不怕把自己顯得太無能嗎?別再來找我了,讓我安安靜靜地活著吧。”夏晴沒有說話,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走。梁華全在她的身後說:“別生氣,年輕人。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