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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奇幻的極光在天幕上的精彩表演,讓所有人為之興奮不已,忘情的歡呼聲此起彼伏。還有人在許願,因為據說在極光下許的願望,可以夢想成真。
見到別人在許願,程楚翹也無比虔誠地雙掌合十許下了一個心願,然後笑眼彎彎地看著陶君樸問:“你猜我許了什麼願?”
陶君樸不用猜也知道,女孩子的心願——尤其是一個熱戀中的女孩子的心願,無非就是與愛人一起長相廝守白頭偕老。而她也不等他回答就主動揭曉了答案:“我希望我們可以一直一直這麼幸福下去。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君樸,我想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這個願望是不是很奢侈?”
他笑得溫柔又蒼涼:“的確是一個奢侈的願望。”
幽黑夜空中,炫彩的極光漫天飛舞,豔到無法再豔,奇到無法再奇,如一個濃墨重彩的夢。這是他們在瑞典的最後一夜,這最後一幕的風光是那麼綺麗瑰美,卻——終成過眼雲煙。
☆、第十章 6節
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願望雖然十分奢侈,但程楚翹卻放不下這個念頭。看完極光回到房間睡下後,儘管已經很晚了,她都還沒有睡意,異想天開地對陶君樸說了一大堆話。
“君樸,如果來生我也能記憶不滅的話就好了,那樣我們就可以想辦法尋找對方。比如約定一個暗號或是一句暗語,在報紙上登廣告找人——不對,已經是網路時代了,完全沒必要登報找人。咱們可以約定轉世後在某個網站再聯絡。這樣更方便更快捷,哪怕你我分隔在天涯海角也可以馬上一鍵聯絡上,然後就能再續前緣了。你說要是能這樣子該多好啊!”
陶君樸苦笑了一下:“這個假設雖然很好,但是,就算你也有來生記憶,我們可以重新聯絡上,能夠再續前緣的機會也很是渺茫的。”
“為什麼?”
“首先是時間方面的問題。就像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轉世投胎有個時間差,有時候可以馬上轉生;有時候卻要等上幾年甚至幾十年;我們極有可能在這個時間差裡錯過。如果我已經轉世了,而你還沒有。等到你再世為人時,我沒準都已經要入土為安了。”
程楚翹明白了,不以為然地笑:“到時候就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是吧?不用恨來恨去了,大不來就來一出忘年戀嘛。”
“還有一個是物種方面的問題,或許下一世你投了人胎,而我卻成了獸類。忘年戀都罷了,我們總不可能來一出人獸戀吧?”
這個問題問得程楚翹無言以對,而陶君樸還沒說完:“最後一個是性別方面的問題。我不是每一世都能轉生為男人的,也曾經生為女兒身過。如果我們再投胎時成了同樣的性別,就只能做結拜姐妹或兄弟了。”
程楚翹聽得大吃一驚:“啊,你還曾經轉生成為過女人嗎?什麼時候的事啊?”
“一世是元朝時期,一世是清朝時期。我轉生為女人的次數極少,像是靈魂轉世時出現的誤差,這個誤差讓我那兩世過得非常痛苦。”
程楚翹理解地點頭:“一個男人的靈魂困在女人的身體裡,你的痛苦我完全可以想像了。”
“這些是精神方面的痛苦,而身體方面的痛苦更加磐竹難書。從宋代開始古代女人就有了纏足的風氣,雖然元朝與清朝是外族統治,卻並不反對漢族女子的纏足風。我那兩世都是三四歲就開始被家人裹小腳了,等到十歲左右記憶恢復時,一雙腳已經裹成了畸形。腳一廢,走路都要人扶,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人為成了半殘廢。”
“你居然有過裹小腳的經歷呀!那真是太悲慘了!纏足絕對是中國歷史上最殘忍的風俗之一。”
縱然事隔多年,再提起裹足這件事,陶君樸也還是搖頭又嘆氣:“是啊,非常悲慘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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